那个贵妇被他摸头不着脑的话弄得又愣了愣:“咦,果然和紫光完全不同,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是你稍微刻板了一点,和李师师头衔不着边哦。”
周小渝微低着头,不回答。心想,该死的天娜,你实在也不怎么样。你编个柳下惠会死呀#¥%…
看他不说话,那个女人再道:“你会什么,该不会弹琴唱词给我听吧?”
周小渝轻轻一摇头:“不会弹,也不会唱。”
那个女人松了口气的道:“还好。那给我脱衣服吧。”
她仿佛个没事的人似的,起身倒着红酒,任由君伺候的态势。
“脱。。。脱衣服?”周小渝抓头。
“哈。”女人回头看他一眼,有点意外的笑了,轻抿一口红酒又道,“你果然不同,神情千变万化。”
看周小渝还是彬彬有礼神态傲慢的杵着,女人又有一丝不高兴,放下红酒。
她等不到,只好自己开始脱。
“?”
周小渝愣是看着那整个一不害羞的脱了个光,一丝也不挂。
松弛了些的身体有成熟感,白皙细腻预示她生活考究。
周小渝不敢有怠慢,克服了害羞,熟视之!
女人又闪过一丝不快,走过一边,进入池子之前拿瓶精油,倾倒了些在其中,然后跨了进去坐下闭着眼道:“算了,钱丢就丢了,来给我捏捏肩膀。”
这个倒是没问题。
周小渝走过去,跪坐在后面,手搭上肩膀,只第一下捏下去,那个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有些意外的睁开了眼睛。
周小渝施展开来,轻车熟路。
不但给杜冰老板按过,还被手法更独特的孔渔推拿过自己。
他的特点是机灵,有功底,几乎一看就会,更别说,他还曾经见过那个号称四大头牌的白露的部分手法。
一经施展,越深入,周小渝越有感觉,几乎融合了自己的,孔渔的,白露的,全部的手法。
周小渝自己的手法就一个字:准。
白露的手法的核心在于:挑。挑逗。
而孔渔的手法最难领悟,那基本已经不能形容,一个字:玄。那完全是一种感应,一种领悟。一种神韵。
周小渝在风山破纯阳之后,虽然还不能完全得其神韵,却也是中规中矩了。
经过他的手,所到之处,那个女人时而轻哼,时而尖叫,呼吸时而轻缓,时而急促。
手法轻时,几乎只以感应和气流触摸皮肤,那个女人便受其影响,发酥发进骨子里的最深处。
手法中时,手触肌肤,似快非快,似重非重,皮肉肌肤摩擦出发痒的火热,火热逐渐深入脑核。
手法重时,按下,血液凝固,动时,血液舒缓,重而不伤,厚而不燥。
按在背,却几乎力透前胸。
嗯,这个李师师情节是不在计划之内的。
忽然一拍脑袋写了出来,我承认,这已经不是闷骚了哈。大家原谅着个,勉强看看啦。
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又在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