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又将注意力放到空间里，经过这次晋升，空间之心再次扩大了十倍，已经达到了长宽高一千米的巨大空间。原本显得拥挤的空间，此时也变得宽敞起来。空间里的信徒们，都感到欢欣鼓舞，特别是巨人族的那个小子，更是眉开眼笑，在里面跑来跑去。

不过，经过晋升，空间的灵气也变得稀少起来，王凡现在已经可以借用空间进行位面穿行。所以，时时刻刻的，都在虚空中吸收空间能量。有了能量，王凡就可以再次进行进阶。

忽然，王凡轻咦了一声。有些惊讶的看着峡谷的深处。

他进阶四阶以后，就可以感受到无处不在的空间力量，就在刚才，他感受到了一种模糊的，来自于整个风雷位面的意志，虽然这个意志很模糊，几乎让人难以察觉，但是王凡还是感觉到了，因为这个意志在排斥自己。

是的，他被风雷位面的位面意识排斥了。

这一点知识，是王凡在特伦斯和雷神的记忆中都找不到记录的。他从未想到，一个位面，竟然有自己的意志，而且可以排斥外来者。

那是浩浩荡荡，来自于整个天地的意志，代表了规则，代表了法则。

“想不到，这位面竟然也有自己的意志。”王凡惊叹。心里隐隐约约想起了领悟规则的事情。恐怕，就落在这个位面意志的上面了。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成神的步骤，并不是非得在主位面领悟规则，点燃神火。而是因为必须获得自己所在的位面的承认，才能点燃神火，领悟规则吧。特伦斯和雷神，都是主位面诞生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他们或许并不知道。

每个人，诞生之初，都带着自己位面的气息，这种气息，若是到了其他的位面，就会被排斥。所以，更别提领悟规则，点燃神火了。所以，很大的可能就是，想要成神，就必须在自己诞生的位面领悟规则，点燃神火。不过，知道了这点也没用，王凡在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带上了主位面的气息，不可能在其他位面成神的。所以，他还是必须在主位面传播信仰，并且领悟法则点燃神火。一想到他要和三大神王或者地下世界里的人争夺信仰。王凡就感到头疼。

所幸，他现在还比较弱小，有足够的时间去筹划。

王凡细细的感应着位面的意志，发现那种意志，不过是一种没有智慧的本能意志，并没有灵性，所以放下心来。王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感应到这种位面意志，但是，在感应位面意志的时候，他震惊的发现，他的意志，竟然可以压制这种意志。就像是，自己的意志天生要比位面意志高贵一般，虽然自己很弱小，但是血统高贵，他们不得不服从。

这种发现，让王凡欣喜若狂，因为他可以利用位面意志，来探查这个位面的信息。

比如，他刚才就探查到，整个位面，七阶以上的强者竟然没有一个。这是一种模糊的感应。是风雷位面的位面意志“告诉”自己的。

“怎么会这样，安德里斯难道不在这里？还是，隐藏了气息？不可能，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瞒得过位面意志，或许，他已经死了？”王凡大胆猜测道。

同时，从刚才的探查中，王凡得知，风雷位面并不大，只有数万平方公里的面积。而这样小的位面，是不可能诞生传奇圣者的。

这也是一种法则，能量守恒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