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筷子久久无法下手,怎么看也是一件艺术品――人体艺术。只要拿掉一块寿司好像就会破坏整体艺术的完整性一样。这种艺术有别于毕加索的抽象艺术,这是视觉感官的及大冲击和震撼。其实我六岁那年画画就比毕加索抽象多了,一个圆圈下面拉一个身子,连上四肢,总共六画一个人就被勾勒出来了,只可惜一直没有人赏识……包括我的美术老师。
想到后来,我还是决定让一旁服侍喝酒的两个雏妓动手,帮我取下寿司享用,一般来说这种女体盛价格不菲,而且还是按时辰计费的,用餐的时间越长费用就越高。大不了回家后开发充气娃娃的餐桌好了。我想我的手下在这方面的研究一定能事半功倍。
一份女体盛下来我只吃了一个半饱,这又印证了越是贵的越吃不饱的道理。两个雏妓问我要不要将女体盛身上摆寿司用的几片荷悠打着醉拳就出了酒馆,最后我和石川伍右卫门一顿饭,不,是一夜饭消费了共计二十贯。按照石川伍右卫门的说法就是,‘京都的酒店就是会赚钱啊。哈哈哈。’
还好石川的手下比较尽心,就算我们打着醉拳还是一路被扶着回到了家中,樱等人看到我回来,马上给我打水擦脸,玉子早早的熬了一碗酸梅醒酒汤给我喝,我喝着喝着眼皮越来越沉,斜着身子抱着玉子半躺在榻榻米上睡着了。玉子小心的放下手中的酸梅汤,生怕惊醒我,慢慢躺下身子让我舒服的躺下休息。阿市找来被子轻轻盖在我和玉子身上,然后想了想,自己又钻了进来,轻轻从后面贴住我。
幸福的时间一晃而过,去明国的商船队在六角家出海后不久赶了回来,五船各种工艺品换来了丝绸,茶叶,瓷器,硝石和白铅。丝绸,茶叶,瓷器这些东西虽好,但是一时也不能变现,除非批发给界町的商人,我准备拿出一部分送礼,织田信长那一份是跑不了的,至于明智光秀现在也得送一份儿,睡了人家闺女过年过节的总的意思意思。其他织田家的家臣按照关系多多少少也是分一点的。饮水不忘掘井人,天皇和公家也是要照顾一下的。至于我的家臣,工资平常已经够高了就不再培养他们艺术细胞了,想要的话可以按成本加个运费自行购买。
日本一直缺乏硝石,绝大部分是从明国进口,至于**的木炭和硫磺日本遍地都是。工藤家能够自主进口硝石,总算不用再看界町商人的脸色过日子了,工藤家每年不打仗仅训练使用的火药,在普通人看来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这是足以让一中等家人十数年吃喝享用不完的一笔钱财。至于铅丸,日本铅矿也不富裕,除了工藤家在战斗中百分之一百使用铅丸制作的弹丸,就连赫赫有名的铁炮高手杂贺众在战时基本上除了一些大人物还能使用铅丸,其他阿猫阿狗都是使用大小和枪管口径差不多的鹅卵石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