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拓点头,容妃声音压得更低,问他:“难道说,奕王其实是跟离王侧妃……”
“不是!”封玄拓打断她的话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一切都是奕王单相思!”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容妃看他,然后笑了笑,说道:“你啊,平时光知道胡打乱闹,也不找个女人,这离王总不在都中,叶侧妃总是需要男人的!”
封玄拓冷声说:“母妃,那父皇好久没到这里来了,您呢?”
容妃脸色大变,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打他,“你个臭小子,竟然敢编排起我来,看我今天不……”
“哎呀母妃,您还问不问了?不问我可就走了!”封玄拓不耐烦地说。
容妃想起这件令她头疼的事,不由又坐了下来,盯着他说:“我怎么看着,你很向着离王侧妃呀,我记得她还让人打过你的!”
封玄拓立刻说道:“母妃,我那是看在离王的面子上才向着她的,她让人打我,也是我找事在先,事非我还是分的清。反正离王走之前把她托付给我了,这事儿你说什么也不能把她牵进来!”
容妃看着他,眼珠微转,沉下脸说:“我倒是想呢,不过听你说的意思,那天奕王是把那玉姨娘当成叶侧妃了。结果他发现那不是叶侧妃,又被人发现了,这才为保护叶侧妃,所以才说和玉姨娘不清白的,是不是?”
封玄拓严肃地点了点头,这事儿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又被翻了出来,父皇还把这么棘手的事情交给了母妃,真是难办!
容妃有点急了,问他:“那让我怎么去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玉姨娘一说当天的情况,能没人怀疑吗?你当你父皇是好糊弄的?”
封玄拓看向她说:“关键人物就是那个玉姨娘了,不然的话把她……”他抬起手,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
容妃大惊失色,一手拍下他的手说:“你疯了!皇上刚把事情交给我,就死人,我也说不清了!”
封玄拓不耐烦地问:“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是真的把事实说出来,不但皇后恨死你,离王也恨死你!”
“哼!我帮离王查出他侧妃有问题,闻王还能恨我?”容妃不信地问。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当初奕王和离王都争叶侧妃,离王都是介意。再说玉姨娘是怎么出的府这还不清楚,更何况叶侧妃当初还救过离王,离王能把她休了吗?到时候,有可能里外里不是人!”封玄拓说道。
容妃当然不可难这样做了,这样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她不过是套套儿子的话罢了。她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能让玉姨娘自己都认下来,那更好。大家皆欢喜!”封玄拓说道。
虽然他多想趁这个机会把奕王给拉下来,但这棘手的差使落到了自己母妃的头上,他总不能让母妃得罪皇后吧!
“唉,这可是个麻烦事儿!”容妃为难。
“这有何难?这事儿是丞相夫人起的吧,就让丞相夫人结。您审玉姨娘的时候,带上丞相夫人,相信叶夫人会劝玉姨娘的!”封玄拓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没想到你小子还没白养!”容妃看向他乐道。
“切!”封玄拓翻了翻白眼,然后说:“我可走了!”
“走吧走吧,没事儿多进宫来看看我!”容妃有点伤感地说。
“我最近正忙,管理王府那群家伙呢,免得总给我惹麻烦!”封玄拓恼火地说。
“嗤!”容妃笑了,说他:“我就该给你找个女人管王府!”
“我可不要,女人叽叽歪歪的,麻烦死了,我真怕一烦之下,把人给拍死!”封玄拓烦躁地说。
“你……”容妃瞪大眼睛,万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说,她泄气说道:“想管好王府,你可以去请教叶侧妃,她一个女人把离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很有几分本事!”
“咦,母妃,您说的倒是,我回头就去请教她!”封玄拓眼前一亮,说道。
“可别走太近啊,免得离王回来吃醋!”容妃告诫他说。
“知道了!我先走了!”封玄拓说着,人已经向外走去。
容妃立刻让人去跟丞相夫人报信,明日一起见叶明玉。
虽然这事儿对叶明玉可能不太公平,但她哪有选择的权利?如果皇上对她像对尤芳仪那样,她还豁出去查清事实,如此的话,她查清了,只能是得罪完人最后倒霉。
这个时候何怡霜也不舒服,这么大的事,叶傅林能听不到风声吗?现在他就质问着何怡霜她为什么要去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