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会说话，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成为怨灵，居然还拥有人的意识，这是难能可贵的。

“报仇！”怨灵张着唇，唇形吐露出两个字。

叶曦玥立即明白，她虽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有着怎样的恩怨，但从刚才男子的一切行动来看，只怕是这个女子被人……

她点点头，想要转身离去，突然问道：“你被什么东西洗礼过？”

怨灵，死亡之后，执念所化，通常来说，只会记住生前憎恨的事物，而不会拥有人的良知。

就如同一个人，分为善良和邪恶两面。

善良的一面，在人死亡的时候，就消失了。

怨灵是一个人邪恶一面的汇聚。

女子想了一下，“月光。”

“月光？”叶曦玥拧眉，“不对，怨灵虽不惧怕月光，但也不会接受月光的洗礼，月光是无法使怨灵拥有人的意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东西散发出来的东西，如同月光一般。”

“什么东西？”

“碧蓝晶莹，掌心大小，好像是一块很美很精致的小石头。”

“你在哪里见到的？”

女子欲言又止，想起叶曦玥帮她报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