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种,会让人丧失意识、肢体抽搐,最终的结果当然也是死亡,而且它的毒性一旦发作,很难救治,死亡结果如同癫痫发作;还有这一种,通过皮肤也能吸收,会叫人产生灼热、刺痛、麻木、恶心、呕吐、呼吸瘫痪的症状,最终心脏麻痹而死亡,它的毒性很烈,一旦中毒便不可救治,问题是,高明的医生能够看出是中了毒。
还有这一种,它本身并不致命,不过它的奇妙之处在于,一旦中了毒,在别人看来,你的意识仍旧很清醒,可是你却可以通过控制中毒的人,叫他依照你的吩咐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自杀。可是用它的难处在于,可汗身边总是有一群人围着他,即便你能叫他中毒,也无法走到他面前去叫他做任何事情……”
那人把带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认真地解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殿下已经把他能够搜罗到的所有毒药都给你找来了,每个包里都有药性的详细说明,毒药,我们已经给你送来了,如何让他服下去,却是你的事了!”
“没有问题!”
夏浔把那些毒药收了起来,微笑道:“对此,我已经有了一个很详细的计划,只要帖木儿汗召开宴会,我保证,那将是他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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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药好苦喔……”
唐赛儿捧着药碗道。
哈密特医士微笑道:“尽管有些苦味儿,不过它能治好你的病。快把它喝了吧,塞拉,我已经放了三勺蜜糖在里面,不会特别难喝的。”
“哦!”
唐赛儿皱着小脸把那碗药喝了下去,哈密特看了开心地笑起来,他慈祥地摸摸唐赛儿的头,又看看帐外天色,说道:“天色马上就黑了,义父送你回去吧,虽然你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却也不能在军营里过夜的,尤其是我的住处距大汗的住处很近,这儿的规矩更大。”
他刚说到这儿,几骑快马便夹着一溜烟尘从他的帐前冲过去,卷起了一片沙尘,哈密特医士大为不悦,连忙起身走去,将帐帘放下来,不满地嘟囔道:“真不晓得这是些什么人,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在可汗的大帐附近纵马,这要是让大汗见到了,岂能轻饶了他们!”
帖木儿正在自己帐前,兴致勃勃地为自己的爱马刷洗着身体,梳理着马鬃,那几骑快马驰来时,便已落入他的眼中。帖木儿微微蹙了蹙眉,却没有发作,他相信这些人一定有极重要的事,否则谁敢冒犯他的权威呢?
领着那些人驰来的是他的侍卫长,即便如此,那些人也无法直接驰到他的身边,他们在很远的地方就被拦住了,侍卫们一番盘问之后,搜了他们的身,缴去了佩刀,才押着他们来到帖木儿面前。
帖木儿轻轻拍了拍马颈,那匹马便摇摇鬃毛,打个鼻息,悠闲地走开了。
帖木儿睨了那几个人一眼,向他的侍卫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那侍卫立即迎上来前来,以掌抚胸,沉声道:“大汗,瓦剌特尔穆部的鄂托克察占,奉马哈木大人之命求见大汗!”
“哦?”
贴木儿微微有些动容,他派去向瓦剌做最后之外交努力的使者刚刚走了两天,距瓦剌联盟几个首领人物的驻地还远,没有十天八天的功夫是回不来的,瓦剌却在这时派来了使者,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帖木儿一声吩咐,“察占”就被带到了他的面前。
瓦剌是分裂的北元的一部分,北元统治中原一百多年,制度管理大量继承了中原人的经验,所以做为瓦剌任命的一位鄂托克,察占有着属于他的专有信物,一枚北元时期朝廷制作的印钤。
贴木儿远征东方,对这周围的各方势力做过一番了解,他听说过察占的名字,验过察占的印钤无误之后,帖木儿便道:“察占,我知道你是马哈木最信任的部下之一,他派你匆匆而来,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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