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更新前,广东吧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最近重庆吧也出了点小问题,希望大家看看下面的话。每个人都有梦想,或是曾经有过梦想。大多数人的梦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漠,少数人却始终执着地追寻着它。他们中大多数人注定悲剧,只有极少数幸运和智慧兼备的人才会取得成功。
现在的社会大多数人的心理十分奇怪,包括我自己,自己敢想不敢做的事,如果看到别的人做了,就会生出不属于自己的胆量来,我们一方面后悔当初的胆小,另一方面则是强烈的想要分一杯羹,哪怕是残汤剩水,能舔上一口也是好的。
我们一边鼓吹着社会的不公,一边打着除魔卫道的招牌在那炫耀,无非是想把在现实里面的委屈与无能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里面转变成无所不知的样子,以显示自己的卓越不凡,换来得其实是大多数人的冷眼与不屑,自己却不知,还在那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有当了一回英雄,岂不知,古就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齐家都做不到,你还想治国平天下,当然我说这话伤害了一些人那脆弱的感情了,希望大家能想想,一个小说吧,你发些政治,动h。
除了博点眼球,还能怎么样?有本事去天涯,猫扑,哪里的管理版主不管你得,你可以为所欲为~!
我写这段话的意思很清楚,我们无力改变社会,与其在这叫嚣,给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还不如多陪陪家人,多赚点钱,改善生活,等你真正有钱了,你就会发现这个社会机会其实有很多,与其抱怨不公,不如自己奋斗!
常知府今天起的早,因为西厢还住着几位朝廷大员呢,得早起过去问安。
因为昨夜之夜闹的很不愉快,常英林没叫人侍寝,及至天色微明,事先受过嘱咐的亲近下人唤醒了他,他最宠爱的两个侍妾赶来,侍候他洗漱穿戴。
常知府穿一身小衣,拿青盐正刷牙漱口,房门“咣当”一声打开了,俞士吉一身官服,穿戴得齐齐整整,出现在门口儿,常知府仰着头“啊啊”地正漱着口,扭头一见俞士吉,一口盐水“噗”地一下就喷了出来,又被他吞下去一半。
常知府急咳了几声,才讶然道:“啊!俞大人,你这是……?”
俞士吉森然一笑,说道:“府台大人,对不住了,本御使查获消息,昨日‘环采阁’习丝姑娘举告诸罪,目前倒有一半落实下来,请你跟本官走一趟吧。”
常英林大惊,变色道:“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你一个都察院御使,凭什么抓我这个五品正堂!”
俞士吉哼了一声,面沉似水地道:“本官没那个权力,赈灾钦差辅国公爷却有,本官不是要拿你,是要请你去辅国公面前论个公道!来人啊,有请常英林常老爷!”
俞士吉身后立即闪出两个身穿都察院拘捕正役冠服的差人,冲上来一把拨开那两个花容失色的美娇娘,将常英林牢牢地挟在当中。
这是请么?分明就是抓人了。
俞士吉转身就走,两个差人挟着脚不沾地的常英林紧随其后,后边还有四五个捉刀的侍卫,寸步不离。
夏浔也起了,早上起来还打了两趟拳,练了几回刀法,这才叫下人侍候着洗漱。
俞士吉是爬墙走的,从正门儿回来的,并未先到他这里报到,他也不需要报告。俞士吉捉了常英林,挟着他便往自己住处来时,夏浔还不知道,他洗漱清洁,换了身燕居的常服,正准备吃早餐。
早餐比较简单,一碗碧粳香米粥,一盘包了果馅的小馒头,几碟子清淡的小咸菜,还有四片高邮咸鸭蛋,滋滋地冒油,看得夏浔胃口大开,他在桌前坐下,刚刚拎起筷子,俞士吉便押着常英林到了。
“咦?俞御使,你这是干什么?府台大人……患了足疾么?”
夏浔装傻,忙里偷闲,他还塞了只果馅小馒头在嘴里。
俞士吉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我忙活一宿……,你不知道吗?可他哪有胆子拆穿夏浔的把戏,立即向夏浔一拱手,正色说道:“禀告国公,下官夜审习丝姑娘,据习丝姑娘提拱的线索,赶到湖州府库,恰见一众粮绅正将自家粮食紧急运往府库,下官将他们人赃并获,一经审讯,真相大白!”
“哦?什么真相?”
夏浔抓紧机会又剜了一筷子龘蛋黄放嘴里,啧!好香!
俞士吉咽了口唾沫,道:“府库之中空空如野,粒米全无,与帐上所载应已收纳的六十万担存粮帐目全无相符之处。那府库大使也在场,被下官当场擒获,据他交待,府库粮米,早被湖州知府常英林,伙同那些奸商瓜分卖掉。
下官按图索骥,又急搜这些奸商人家,起获帐本、粮食等大量证物,为了保证安全,一干人等现在都押进了钦差护军营中。下官以为,别的罪名且不说,只这一桩,足定常英林之罪,故此,下官请国公下令:一、羁押常英林待罪;二、另委官吏暂主湖州政务;三、急调附近卫所官兵入湖州,确保钦差行辕安全!”
常英林本来吓得体似筛糠,一瞧夏浔好象并不知道俞士吉所为,连忙高声喊冤:“国公爷,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这是俞士吉打击报复,国公爷明察、国公爷明察啊!”
夏浔奇道:“俞御使打击报复?这话从何说起,两位大人本是旧相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