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听醉了,环着他脖子的双手好象酥囘麻了似的,软软地松开,晕陶陶的阖上双眼,羞红着脸任他剥去自己的衣衫,浑然忘记了该由她服侍丈夫来宽衣的事了。
“不要……”
“别人家都这样的。”
“熄……先熄办……”
“熄什么灯,别人家都这样的。”
“不行!给我被子……”
“给什么被子,别人家都这样的。”
“女官……女官不是这么教的……”
“她说的不对,听相公的……!”
就在这样的对话当中,小郡主被剥成了小白羊儿,夏浔惊呆了!
屏风六扇,帷幄低垂,烛囘光透过两层过滤照上婚床,已然柔和了许多,双手掩着脸蛋,指缝间露出的肌肤都是玫瑰色的茗儿,周囘身细腻如脂,其白如玉,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那玉、体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润泽的晕光,他今夜总算是看到了,这才是玉人,玉也似的人儿!
白囘嫩光润的身子,透入肌骨的细腻嫩润,仿若透明的肌肤,温润莹泽的肉光,如同水灵莹润的羊脂美玉雕成,这样一个诱人的身子,已经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点缀了,可那水滴状的滑腻双囘峰上,小荷才露尖尖角,纤细圆囘润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性囘感的香脐,修长柔韧的粉脑……
天生尤物,无处不媚,久旷的杨旭快喷鼻血了。
茗儿羞不可抑,又抢不到被子,只好扭过了身子羞处,汝一侧身,腰背的曲线圆囘润如水,两团班蜘圆囘翘的臀囘瓣充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骄人囘弹囘性,映现在夏浔的面前。
天上一轮明月,湖中一轮明月,榻上,又是一轮明月!
夏浔的暇……直了,某个跃跃欲试的大家说……也直了……
远处,若有若无的音乐传来,似乎是龟兹音乐,曲调柔媚动人,能够唤起人更多的兴奋感觉,却又不致狂风……
“别碰我的脚,好囘痒好囘痒……”粉可爱的脚趾头蚕宝宝似的蜷起来。
“别碰我的胸,不成不肛……”小手想去掩胸,却又还想蒙脸,手忙脚乱中。
“别碰我的……”
当她被夏浔撩囘拨得酥烂如泥、香汗淋漓的时候,夏浔正欲提囘枪上马,小妮子突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把抓囘住他的双手,楚楚可怜地问道:“哥哥……”
“嗯?”
“会不会很疼?”
“不会啦,别人家都这样的。”
“哦!”
“啊!好疼!别动!好疼!你又骗人!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不知过了多久,抗议声渐渐变小了,茗儿的眼中好像含囘着水汽儿一般,殷囘红的小囘嘴吐出呻囘吟一般柔媚的呢喃:“你个大枷……啊……和……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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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浔支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犹在甜睡的茗儿,小妮子柔柔的蜷成一团,很舒服地贴在他怀里,赤囘裸的胸口感觉着她细细的呼吸,有种痒痒的感觉。
忽然,她的身子动了一下,躺平了,慢慢张开眼睛,夏浔看着她那双慧黠漂亮的大眼睛,本想看到她第一眼瞧见自己时的娇羞,可是小妮子却只是望着帐顶花瓣的喜字,眼神,凶象失去了焦距似的,迷迷蒙蒙半晌,又转向夏浔,还是迷离撩人的样子。
夏浔忍不住失笑出声,虽然昨夜只要了她一次,看来小妮子还是禁不住伐挞,看这模样,刚刚睡醒的她神志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夏浔的一笑总算把茗儿弄醒了,她看清身边的男人,才算意识到今天醒来和往常不同,这一夜过来,她已成人妇了。
茗儿哎呀一声,羞红着脸就想找东西遮掩自己,可是夏浔的大手刚一握住她胸前正堪一握的水滴状饱满,茗儿就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整个儿酥囘软了。
“我的宝贝儿,醒了?”
茗儿偷看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害羞的眨着,羞红着脸把头拱进他怀里,低声道:“夫君……闭上眼睛。”
“做律么?”
“人家……该着衣起床,行,成妇礼,的呀。”
夏浔在她腻脂似的小囘脸蛋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说道:“我的父母双亲亡故的早,家中也没有其他长辈,不需要早起奉茶,行‘成妇礼’呀。”
“哦!那……我该做什么?”
看起来,小家伙的神智依旧没有完全清楚,夏浔道:“一会儿呢,我就使人去请你二哥上岛来受茶,吃‘会亲酒”然后陪你‘回门”行‘成婿礼’。”
“唔,然后呢?”
茗儿柔柔地问着,葱指似怕又想地轻轻摸着夏浔的胸口,摸得夏浔兽性大发,某个部位又隐隐跃了起来,可怜的茗儿犹不自知。
“然后啊,我们两个去栖霞山,那儿不是有李九囘江赠的一处精舍么,在那儿住一天。”
“去那做什么?”
“植‘子孙林’呐,这是鸿胪寺的张熙童依古礼给咱们拟定的章程,我挑水,你植树,植树成林,子孙福延无尽。”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回自家府邸……”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你得亲自下厨,给为夫煮碗汤面吃啊!”
“哦,然后呢?”
茗儿贴在夏浔胸口,继续温驯地请教,夏浔的双眼已经开始泛起侵略性的光芒:“娘子,三日之后的事,三日之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说眼下吧。”
“嗯,眼下要做什么?啊!不可以,大白天的……唔……”
樱桃小囘嘴被堵住了很长的时间,然后变成了嘤咛般的娇囘喘:“坏蛋!骗子!你又欺负我,上辈子,你是不是就这么欺负我的?”
辛勤耕耘着的夏浔回答道:“下辈子,我还要这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