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正是为了大局,不然为的什么?”
桌后的人轻轻一拍桌子,对面的人马上闭嘴,那人低下头来,阳光照到了他头顶束巾的发髻上,他沉声说道:“现在看来,似乎是对咱们不利,实则不然。杨旭已经开罪了五军都督府,那朱能、丘福两人都是功勋卓著、威望崇高的老将,岂能容忍杨旭欺上门去?等他们回京,这就是杨旭的对头!
朱高煦勇悍无赖,野心勃勃,决非甘居人下之人,何况,这四年中,他又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把皇位拱手让与大哥,他肯?只要他不肯,争嫡就是必然的,咱们的力量就可以托庇于他的名义之下,逐渐壮大起来,此时偃旗息鼓,徐图后计,岂非坐失大好良机?”
“老爷说的是!”
坐在桌后的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为了整杨旭,咱们想东山再起,必须得遏止靖难功臣们的气焰,要想对付他们,只有通过皇帝下手”亨!狡兔走,走狗烹的事,自古雄才大略的帝王们干的还少吗?我就不信,他朱棣能例外。
只要我们……,制造一种势,让他觉得,昔日的功臣们,已经成为来日的威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这个势,本来是想利用靖难功臣们的骄横跋扈,可惜,他在金殿上谆谆告诫靖难功臣的一番话,让这些骄横跋扈的功臣们都收敛了许多,哼!都是那些御使言官们误事!
不过,只要挑起朱高煦对皇位的贪念,就不是他一番话便能打消的了。我们得想办法把靖难功臣拖进来!胡惟庸案、李善长案、蓝玉、案、空印案,每一桩大案都株连甚广,这些大案都是当皇帝觉得某一种苗头必须打消的时候,逮住一只出头鸟,以此为突破口,展开一场大清洗的。明白?”
“明白!”
“我们这一次造的势,就是争嫡!选择的出头鸟,就是杨旭!毕竟,我们已经在他身上投注了太多心血。当然,如果他够乖觉,而又有人抢在他前头跳出来,我们也不介意换一只出头鸟来抓,不过眼下,最容易下手的,依旧是他!”
“是!那么……,老爷打算从哪儿下手?”
那人沉默片刻,低低地道:“卑彼之道,还施彼身!从东海下手!”
对面站着的人失声道:“双屿岛?”
那人沉沉一笑,说道:“不错!双屿岛!”
夜晚。
琉璃屏风、妆台梳镜,桌上两枝红烛,把一层淡淡的晕黄洒了满室,如梦似幻。
锦榻垂着薄薄的纱帐,帐中,黄花梨木的精雕大床上,一双男女正在恩爱缠绵。
苏颖俯在榻上,光滑的脊背、腴润的腰肢,再到丰硕浑圆的臀部形成了一道曼妙起伏的曲线,淡淡的烛光映在她的肌肤上,在浑圆的臀丘上映出一弧诱人的光痕。
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可是却禁不住夏浔的爱抚,那大手在圆滚滚的美臀上抚摸了一阵,便沿着又深又紧的股缝强行探进去,不知触到了什么要害,她啊地一声惊呼,那最后的武装便告瓦解。夏浔便低笑着伏上去,两只手游走着,贴着腴润的小腰再滑到胸前,握住了被压得变形的一双饱满玉峰,同时,一根火热的魔杵便抵住了那团柔软得像要化开的臀肉,好象烧红的刀子刺进一团凝固的黄油……。
苏颖比起梓棋和谢谢,身子要成熟丰腴许多,大概正是因为她比较丰满的体态,所以虽已生育两个女儿,那身体依旧充满无穷的魔力,尤其是这种从背后的进入,抛开那丰软柔绵的触感不谈,里边也有种层峦叠嶂的感觉,每一探入,就似连破数关,入得艰难,出也不易,好象吸吮似的,紧紧地裹住他,尤其是苏颖那长期浒泳变得极为有力的腰肢和双腿摆动起来时,简直就似把他抛到了天堂之上!
今晚,夏浔是专属于她的,因为明夭她就要回双屿岛去了。
本来夏浔不舍得她这么早走,不过头一次来,显然不能待得太久,因为原本是谢谢、梓棋和她,一起帮助惜竹夫人维护羊角岛的潜龙基地,以及专属于夏浔的走私航线运营,几个人一下子都离开了,她不放心、夏浔也不放心,她需要先回去。
因为将要分别几个月,夏浔不舍得,她同样恋恋不舍,两个人都倾尽全力,用尽手段,竭力取悦着彼此,也不知用了多少花样,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两个人已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俯在背上,那是征服的姿势,这个时候,才是彼此的心贴得最近的时刻。
“啊~~~啊~~~~~啊…”
在苏颖特别的娇吟声中,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夏浔觉得自己就像一棵深深扎进沃土的大树,被牢牢地固定在那儿,可是……,可是那根系却是属于大地的,牢牢地捆缚在他的身上,有力的双臂双腿牢牢地缠着他,过了许久,两人还能感觉到彼此剧烈的心跳。
仿佛回了魂的苏颖睁开湿成一汪水的双眼,看着夏浔汗涔涔的英俊脸庞,忽又害羞起来,于是她就把依旧发烫的脸蛋贴到了他的胸口,用丰满的嘴唇啄吻着他的肌膑…
夏浔抚摸着她头顶滑顺的长发,柔声道:“最迟…开春的时候,带着咱们的宝贝女儿,再回来。”
“嗯……。”这时候的苏颖,是百依百顺的。
“潜龙基地经过三年多的发展,已经自成一个格局,又有惜竹夫人的照料,你不用太操心,运营航线这边,才需要多费些心思。”
“嗯!”
夏浔的手微微停了一下,目光有些深邃起来,在苏颖的耳边,他又低声嘱咐道:“咱们在那里的一切,依附于双屿岛的存在。皮之不存,毛将安附,你多关注一下许浒那边的情形,我虽替他出了。恶气,可五军都督府未必没有后着,县官鼻究不如现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