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义身子不能动,只能开口说道:“师父,他打伤了会长的女儿,该死。”
古木泰则是上前查看凌士笔,只见凌士笔身子一半焦糊,一半肿胀,脸色惨白,出气多入气少,奄奄一息,忙说道:“王导师,不好了,这个小子要没命了。”
“糟了。”王子风看了看四周围上来人,又看了看雷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凌士笔身旁,蹲了下去,看了看凌士笔的伤势,叹了口气。
雷义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顿时心凉了半截,被怒火冲昏的头脑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大声叫道:“师父,师父,你解开我呀。”
雷义一直管王子风叫师父,这也是王子风特别喜欢雷义的缘故之一,王子风心里的话:师父比导师好,亲切,能叫人生出父子之间的感情,我喜欢。
王子风怜惜的看了看雷义,不无疼爱的说道:“雷义呀,你闯了大祸了,我解开你,你不许冲动。”
雷义急忙说道:“一定不冲动。”
王子风心念一动,解去了雷义的定身术,雷义走上去也颇为焦急的看着凌士笔,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童要举带着众人也下了楼来,看着围观并且窃窃私语的众人说道:“都散了。”说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发了出来,众人心中大惊,都很不乐意的走开了。
童要举走过来看了看凌士笔,转过头来对申千花说道:“申会长,你给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治好?”
申千花上前看了看凌士笔,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恐怕留下后遗症。”对王子风说道:“王导师把他抱到我们的包间里吧。”
童彤走了过来,娇美的面容在申千花的治愈术下没留下任何痕迹,羞羞的一笑说道:“谢谢你,雷义。”
雷义看着童彤的娇颜说道:“你没事就行,还谢什么。”说完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这回摊上大事了。”
童彤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都是因为我。”
摇了摇头,雷义说道:“走吧,不说这些了,大不了去坐牢,没什么了不起的。”
包间中,凌士笔还在昏迷,被放在一个长条的沙发上,面容已露出死灰色。申千花正在施行治愈术,众人有站有坐在旁边看着。
公孙乔脸上露出了阴阴的得意之色,心想:老天太好了,困了送枕头,这回我看雷义那小子还有什么话说,不把你挤出去,我也就不在这混了。
半个小时后,申千花收了治愈术,点了点头说道:“也只有这样了,能恢复什么样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顿了顿又说道:“水火同源能量波太厉害了,经脉震断了不少,要修复得有内功高手,我无能为力,只能保住他的命。”
童要举看了看雷义,说道:“雷义,你太鲁莽了,要是把他打死,只有……。”
忽然,一阵脚步声,一阵吵闹声传了进来。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那时酒楼的包间都用木格栅,根本就不隔音,一个小县城也没特别高级的装潢。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外面进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酒楼经理,随后是一男一女。再往后是三个人,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上下,从行动可以看出绝对有着不低的武功。最后进来的七八个正是雷义在门口打到的那帮小混混,一看就知道是他们报的信。
那女人一见凌士笔躺在沙发上,猛地扑了过去,叫道:“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那男人也忙上前,看着凌士笔的模样,怒气顿生,说道:“是谁把我的儿子打成这样?站出来!”嚣张无比,霸气侧露。
雷义刚要站起身,却被王子风按住,王子风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他的父亲?事情……。”
“是你打的。”那男人打断王子风的话说道:“行了,上公安局在说吧,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回头对那三个人说道:“把他给我带走。”说着掏出了手机拨打着电话。
童要举一看是要遭,站了起来说道:“我看这事就不要通过政府了,你看看要赔多少钱,我们给。”
“钱?!”那男人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跟我提钱,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我凌九文是缺钱的人吗?”
世界和平维护会别看隶属国家,但从不跟地方政府来往,在政府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个组织。但对地方的一切信息都了如指掌,知道凌九文乃是县城首富,但并不认识其人。
童要举也有些怒了,话语生硬了起来,说道:“凌九文是吧,那你说怎么办?”
“抓人。”凌九文不愿多说。
童要举冷哼一声,说道:“抓人?貌似你没这个权力吧。”
凌九文白了童要举一眼说道:“你要权利是吧,你们等着,五分钟权力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