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臣咬紧唇闭上眼,容他轻轻的摩擦着适应缓缓进入,可是她怎么想不通,痛的人是她好不好?他竟然也说他痛?
难不成他是第一次么?她倒是听说过,男人第一次也会痛?不过这还没开始怎么可能痛呢?
想起这个,她还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他以前不是爱采花吗?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叫花子。
不知不觉间下身更加撕裂的痛,她忍不住的呻、呤出声,张口就骂:“你要死了,没事长这么结实干嘛,好痛,我不想做了,起来了。”
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推开压在身上的歌悠谦,他并没有退出来,不过真的好痛,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嗯?”歌悠谦动作微停,睁着迷蒙的眼看她。
感觉她在挣扎,不由的把加重力道扣住她,并不理她,只是把唇凑上来,轻笑:“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痛一下下就好了,我保证。”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她就来气,太吃亏了,不由的反驳回去:“歌悠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说呀?你到底有多少女人?竟然还敢骗我你痛,我看你欠扁了。我不做了,你起来,不要压着我。”
这种吃亏的事她不干了,大不了不做了。
歌悠谦抓住她乱动的手,这个时候她还计较这个,好笑道:“如果我说这一次是我的第一次你信不信?臣儿。”
段之臣扁嘴:“信你就是猪,你以前那么爱采花,难道你还保留着吗?鬼才相信。”
这个时候,她竟然扯出这些陈年旧事来?他不知是佩服她好,还是该骂她好。
歌悠谦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眸光微闪,抓着她的胳膊,身躯愈发贴伏下来,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畔:“我只爱臣儿你一个人,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动过心,采花只是我骗你说的话,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段之臣咬着唇闷着头反复思量,忽觉一双手慢慢开始在自己胸部上游走,盘旋在顶峰之间,温柔抚触,尽情撩拨。
她涨红了脸,忍住心中残留的微微起伏的热浪,一把抓住他还在抚摸的手指,没好气道:“你有完没完?再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歌悠谦任由着她紧抓着自己的手:“我已经和你的身体紧紧密合在一起,分不开了,你说怎么办?”
忽觉身下有着异样的东西在动,段之臣真的无语了,只要他轻轻的动一下,下身就会痛。
他的呼吸温温软软,似春风一般拂在面颊,段之臣不仅是脸上,就连心里都跟着**起来,不觉低叫:“我不想理你了,你个色狼,就知道欺负我,男人都是这样,把女人骗上床后,玩了就丢了。”
那清润儒雅的俊脸只在方寸间,强健有力的躯体则是紧密贴合,说实话,她也开始无法控制自己有些沦陷的身体反应。只是做最后的强调:“你真的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不会利用我?不会骗我?不会、、、、、、”
话还没说完,歌悠谦已经低头吻上她尚未闭合的唇瓣,封住后面未尽之言。
她的唇瓣清新柔软,像是夏日里凉透的甜点,口中有着淡淡的薄荷香,简直是无上的美味!
顺着她的唇一路吻下去,舌尖舔吻着她的肌肤轻轻从唇边向下到下巴间,再到耳垂边,听得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轻声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骗了你什么,你也不能离开我,因为没有你我会生不如死。”
段之臣紧抓着的手被他反扣在手心里,十指相扣,他用力一抵,痛弥漫了她的全身,她根本没有注意听见他在说什么,浑身轻颤,重重吸气,终于忍受不住,低喘:“老公……”
歌悠谦嘶咬着她的颈项,肩膀,胸前,低声应道:“恩,我在、、、、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段之臣无言默认,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都交付给他,赤裎的肌肤密密相贴,像是点燃了一把火。
歌悠谦拖起她的腰,缓缓退出,又再慢慢深入。
“轻点,痛……”她喘息着低吟。
“还痛?不是在里面适应了半天吗?还没有好点么?”他停下来,紧绷着俊脸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