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别的,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你以不以警察的身份来跟我说话意义都不大,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怎么见鬼的。”我道。这才是我最好奇的事情。
“我们打开了那个棺材,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白瑾说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不是很自然。
“然后呢?”我问道。我其实最好奇的是这个一直都执拗的女人,在真的看到鬼的时候,颠覆了她整个的人生观的时候脸色是什么样的。
“没有然后,实话就是我们都逃走了,等我们回过神来再一次去法医室的时候,那口棺材不见了,后来调监控看到,被一个人给扛走了,那可是柏木棺,里面还有一个人,当然,如果那个鬼还算数的话,应该是两个人。”白瑾说道。
我刚喝了一口水,她的这句话一出口,这口水马上就被我给喷了出来。
“棺材被人给扛走了?!!”我惊道,他娘的,这么大的事儿,你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来了?
“对的,扛走了,一个人扛起一个棺材,那个人,难道不是你舅姥爷?”白瑾眨着眼睛看着我,一边说,她一边拿出了手机递给我道:“我把监控的画面copy在手机里了一份,你自己看。”
我接过了手机,在这个画面里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口打开了棺材板的棺材,画面里并没有女人,摄像头也没有拍到棺材里的景象,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缓缓的走进了房间,他抱起棺材板盖在了棺材上,然后俯下身,扛起了比他的身形大的多的多的棺材,缓缓的走出了房间。
这个视频是经过剪辑的,画面黑了一下之后闪到了走廊,再最后,那个人竟然对着监控的画面挥了挥手,如同是示威一样的对着监控告别。我极力的想要看到这个人,可是却看不清。
而画面到了这里,已经走到了尽头。
“你们明明知道那天晚上袭击警察局的人炸弹都用上了,就是为了这口棺材,竟然还这么大意,能让人这么从容的扛走?!这个棺材可是我家的棺材!我爷爷在里面!”我着急的对白瑾道。
白瑾似乎看出了我脸色的难看,她站了起来,不复刚才的轻松道:“我以为能在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并且有这么大力气扛起那么重的棺材的是你舅姥爷,因为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还会有这样的本事。”
“是你个头!我舅姥爷这两天门都没出!”我现在没有心情去责难这个白瑾,我只是慌张,山东菏泽的仇家费了那么大力气想要抢走我爷爷的棺材被舅姥爷拦住,我以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警察肯定会加强戒备,那边的人也定然不会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来这么第二次,但是竟然是这么简单就被人带走,我如何不气?
气愤之余我也是担心,谁知道仇敌要带走我爷爷的棺材干什么?我拿着手机出了门,去敲开了我舅姥爷的门,着急的直接说道:“舅姥爷,我爷爷的棺材被人给扛走了。”
舅姥爷正在那边坐着,他淡淡的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道:“我知道,放心,这不是山东菏泽的人,而是那个人。”
“那个人?”我问道。
我舅姥爷点了点头,这下,刚才我那死死吊起来的心才稍微有点缓和,那个人虽然是敌是友不明,但是起码不一定是敌人不是?而且迄今为止,我总感觉似乎卷进这件事中的人,那个人虽然最为可怕,但是他的目的却最有赤子之心,那就是想让我爷爷跟他娘亲合葬。
“不会有事儿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舅姥爷摇了摇头。
我这才真正的长舒一口气,出了舅姥爷的房间,我看到白瑾正站在我的门口,今天没穿警服的她似乎多了点可爱的感觉,少了些冷厉的味道,起码此时她的担忧和歉意是写在脸上的。
我回了房间,坐在了凳子上道:“幸亏不是被那些人抢走的。”
“不是你舅姥爷,难道还有别的这么厉害的人?”白瑾还是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一直认为这天下很多不出世的高人吗?怎么,现在感觉不多了?”我没好气的道。
“不,我是感觉应该没有那么巧,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也跟这个棺材有关。”她说道。
这句话说完,这个问题现在也差不多搞清楚了,而我们俩不怎么熟,话说完了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气氛有点尴尬。
“对不起。”她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