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给我端了牛奶,这才坐到床上:“别这么说,师父忙着结婚,最近确实没空,不过我们支撑出来半边天还是我们的,和师父没什么关系。”
“这话怎么说?”我敲着键盘,登录账号上了论坛:“刚才我看到一张美女照片,白裙子很漂亮。”
“我这里就没白裙子,你说的是谁?”她凑过来,看我的账号。
“……我就在你这上面看到的。”我背后一凉,刚才那照片只是闪了一下,我根本没看清,只是那颜色搭配的很显眼。
她伸手接过去翻了一遍,确定没有那种照片,而她的电脑里,除了她少有的几张存图,根本没照片,说我刚才一定是看错了。
我心里知道,一定看到了,不然不可能那么清晰,但是记录里没有,电脑里没有,就像看错了一样的闪过,我也没办法证明。
带着不解,我模糊睡着了,朦胧中听到一阵笑声,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恍惚间眼前闪过一片白裙红衣,蓦然惊醒,阳光都照进来了。
已经是早上了,我喘了口气,床边坐着安泽。
“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忘这是青葙的卧室,但他却说了一句:“她找你了?”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谁?”我没反应过来,过来两三秒猛然想起,顿时张口结舌,该不会是他那个前n任吧?
看到他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也来不及解释,急忙翻着青葙的衣柜。不能坐以待毙啊,都找上门了。
“别找了,昨天你毁了我一条裤子,今天还想毁我裙子?给你买了衣服的。”青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梳头,一直注意着,见我翻柜子,直接就指了妆台上的袋子。
有衣服自然好,我在这住,总忘记带衣服过来,拿着衣服去浴室,心里想的都是那个女鬼的形象。
不知何时,安泽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经重到和我命一样了,开始于蓝报复我,我只觉得气愤,后来就觉得于蓝可怜,现在我觉得,任何女人找他,我都不同意。
虽然我没说过,但现在我的表现,就是爱上他了。
洗漱过后出来,就见他在门外等着,伸手拉住我,带着笑意:“你紧张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那你说。”我压住紧张,他的前任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我能不紧张吗?他和人家谈过恋爱,人家找上门和他有旧情,我这个现任只有一种结局。
“她只是来看看我,”他说的轻松:“这里也不适合她住,她马上就会走。”
“真的?”我半信半疑,忽然发觉,人好像是最弱小的一种生物,因为太弱小了,所以头脑发达,发明了很多压制其他生物的办法。
他点头,但是却说:“你这几天先住这里吧,等她走了我来接你。”
我正要不同意,青葙从里面出来:“你最好快点解决,不然警察找上我们,有些事情你可压不住。”
他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走了。
“师姐,警察为什么会找我们?”我看着安泽的背影消失不见,回过头来问青葙,她这话说的好奇怪。
“总有愚蠢的会去招惹,招惹的下场就是丢了命,如果事情寻常一点也罢,如果不寻常,警察也是人,自然会需要一些专业人士,师父就是专业人士,可是现在出差了。”
青葙梳完头发,挽了起来,用了一个小巧的琉璃扣压住了发梢,看上去很精致,看了我一眼:“我带你去师门,你收拾一下。”
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如果没有这鬓角的红印,一个马尾就解决了,偏有这么一块,怎么梳都不好看。
“师门也不远,也没什么人,你不用紧张。”青葙帮我卷了头发,夹直了刘海,符合我这一身衣服:长裙到脚,袖长过肘,又在那块红色上给我夹了个帽子发夹。
我没穿过长裙,身高从高中之后就没变过,所以我少有平底鞋,一般都是高跟鞋,除非必要,那些运动鞋布鞋什么的都很少上脚,现在也一样,一双鱼嘴十公分,接近青葙。
她安稳开车,对我的鞋子只是笑笑,说了句:“师门里面是要脱鞋的。”
……!我抑郁一路,到地方发现她骗我,说是师门,就是一个老宅子,还在市郊,看门的老大爷眼神不太好,见我们也只是笑,并不言语。
“你怎么想起来到我来这儿了?”我跟在她身后,看着这老宅子,还是以前的那种飞角流檐,四方院子,分前后院,十几间瓦房。
她没说话,径直往里走,直接开了正房的门。我顿住脚,没敢进去,只觉得,这白天也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青葙拉了我一下,让我跟上,里面尘埃满地,看着就好久没人住过了,和院子的干净,截然相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青葙拉着我进了侧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