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葶,快点!真出事了!”
师姐和师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电话了,扫了一眼时间,我去,快十点了!
“安泽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一边洗漱一边抱怨,顿时娇嗔度提升。
“你醒了?早餐刚热好。”他笑着给我端来了青粥小菜,根本没有听我说的话。
我拎着包拿着手机绕过了他快步往外走,一边给青葙回电话:“哪呢?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那个警察,一早上就不对劲,然后就和技术员动了手,青葙简单的说了两句,左宗就接过去了:“你快点来,到了再说。”
如果我昨天没听安泽说了那些,还真是一点都不懂,但毕竟我已经知道,也就没装不知道。
到地方就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技术员*着青眼窝,一脸愤然的站在那里。
“队长也不是故意的,性子起急了你别生气。”一旁有他同事在劝他。
“那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做正常报告的!”显然并没有消气。
“知道你没错,他是”
“请问,左师父在哪?”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劝解时候就不能提对方官职,本来就生气委屈的,还要因为自己职务低而隐忍会适得其反。 o>
“他们在办公室,就等你了。”看到我来,他伸手给我指了一下,我点头道谢,直接过去。
人家内部的事,我只听不说。
“你可来了,快进来。”青葙就在门口,伸手接了我一下,几乎就是被她拽进去的。
我还以为会怎么样,没想到那人已经是昏睡状态了,我看了看左宗。
“你用血画个线出来,到这儿。”他拿着一个小玻璃瓶,指了个点。
我问:“用谁的血?”
不是不知道是要用我的,只是不想直接用,多此的问了,证明我没记忆。
“你的。”他开了瓶子等着。
我看了一眼那昏睡的人和自己的手指,一狠心咬了一下,忍着那点疼从他手腕上画了圈,又引着到指尖,微微出来了点儿。左宗的瓶口就在那儿等着。
一缕黑气顺着我的血印出来了,左宗手一抖,迅速盖住了瓶子,只见那黑气在小瓶子里左窜右跳的,妄想出来。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我含着手指,总算能问了。
他把瓶子递给青葙,去擦掉我的血迹:“算是外来的一种好运神,用相应的负面情绪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家饭店大概是想要两种东西,所以这个神被弱化,愤怒了。”
“那,和昨天那金黄色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就不明白怎么和我有关系。
“冲着你来的。”他总算是正面回答了:“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我觉得自己还好,没有和谁有什么利益冲突……那个,前情敌算吗?
“我家不是有个那啥吗,他之前的时候有个未婚妻,算吗?”我除了这个,还真没谁值得这么对付我的。
“……”左宗无语,那一脸肉一半上一半下,嘴角抿着,半天才说道:“人没这本事。”
什么意思?人没这本事,鬼有这本事吗?我不由的摸了摸肚子,真要不是人,我可得好好防着了。
“我……我怎么了?”那中年警察醒了,揉着头一脸茫然。
“你没事了,刚才被附体了,我师父已经处理过了。”青葙立刻过去,不打扰师父和我的话。
“多谢左大师。”他立刻道谢,毫不怀疑。
“没事,你先休息吧,我们去法医科一趟。”左宗摆手,说着就出去,好像就是等他醒的。
我急忙跟上,这第一次跟着师父出来,就是冲我来的,兆头相当不好,况且我现在是孕妇自从出窍之后这种感觉成了默认状态,动不动念头自己出来,万事小心为上。
青葙随后扶着我,低声说:“这种地方压抑孩子,你注意点。”
怎么注意?昨天就想问,安泽在肉体里都受不住,那还只是一身衣裳,现在我还在中心点,能撑住吗?
而且这种地方邪祟一般都不来,能进来的,似乎还真是左宗说的。但听过安泽的解说之后,我不能肯定左宗说的是否全对,或者他只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