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认定我是为了钱才给她*枪的?我只是想赶紧实习结束而已。翻开两幅图,相同点不是一般的多,就好像是看过一样。我忽然想起那天我丢的半张设计图,粟匀踩过一脚,后来,就搬办公室了。
看来投机取巧的人还挺多,是我大意了。
青葙给我打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我就多说了一句:“叫上师父。”
“师父说你昨晚给他打电话了,却说打错了,你是不是想打给我?”她顿了一下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见面再说。”
粟匀在门口看着我,这事情我只能先不说。重新构思了半部分设计,整合规划在一起,给她交上。
中午吃饭我直接出去,那花我就转送给了青葙。
她很惊喜:“怎么想到给我买花,快进来,师父在做饭。”
这是青葙的住处,厨房里左宗在忙碌。她拉我一起把花插瓶,还没弄完,左宗就做完了。
四菜一汤加白饭,我顺势就把手里的一朵别在自己鬓角,直接过去舀了一口汤。
“快起洗手!真是个小孩子。”他一边摘围裙一边说我,我偷笑了一下,去洗手。
青葙把花摆完,整个屋子都是花,她一边盛饭一边说:“我还是第一次收这么多花呢,以后再有男人怎么哄骗,我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
我是感叹左宗的厨艺好,而且他做的还是珍菌汤,这个真好,我准备好好吃一顿。
“子葶,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别瞒为师。”左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问,这是让人好好吃饭的吗?
我顿时如同嚼蜡,没了食欲:“我,昨晚,好像是生魂离体了。”
“好像?”左宗细问:“你自己 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经历的:“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看到自己,难道不是吗?”
“是我没教,那个,你是不是经常累?”他这会儿才开始问。
青葙敲了一下碗:“师父,让她先吃饭,我替她回答,她不仅经常累,还饭量见长,而且,和那个谁在一起之后,就阳气大损,现在魂力太弱,扛不住了,就算有阴木牌,也不行,她就是随身带着的,可她昨晚还是出事了。”
左宗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那他呢,昨晚你出窍,他不在你身边?”
“肯定不在,在的话,根本不用子葶来问你。”青葙又替我说了。
“也是,虽然派别不同,但万物归元,他若是当时在,你现在不会这么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缓和了一下气氛:“别这么紧张,我在呢,放心,有师傅。“
我急忙问:“有办法解决?”
“当然的,”青葙圆场:“师父都说了让你放心,你要相信师父,嗯?”
“嗯。”我点头,但还是心存疑虑:“师父,当时你和师伯我为什么要给我道贺?你为何要收我做徒弟?收了,为什么又不管了?”今天既然问,索性直接问完,我被这些问题困扰很久了,只是因为见不到,不然早问了。
“人各有命,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当时你的身份,我们在遇到那只刹王算出来的,但现在你身有异象,算不出来了,所以只能你自己说,拜师收徒这个,是我们有这段师徒缘分,没有不管你,”
“是你太忙了,”我听他说的不真实,直接打断,问青葙:“我的命算不出来,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段有桃花运?”
“天时地利人和,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点你我正好都在。”她微笑着,继续吃饭。
“子葶你放心,现在一切未定,我先给你镇魂,你也别太过思虑,顺其自然的好。”左宗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如果不是刚才我打断他的话,他似乎就感觉不到我的情绪似的。
“我还不够顺其自然吗?如果真想反抗,应该早就求你把那只给收了,还会任由他祸害我?现在我这副样子,肉眼看起来没什么,你用阴阳眼看看,简直半人半鬼了。”我失控了,压抑太久又不能说,精神已经被磨的稀薄,这件事又对我冲突那么大,我听不下半点鸡汤。
“是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命数使然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左宗急忙起身。
青葙也急忙过来安慰我:“不怕不怕,我和师父都在呢,师父已经给你拿镇魂珠了。”
我被她握着手,我手指冰凉,她手掌温热,我才惊觉我连温度都下降了。
“来这边,趁正午阳气最盛,我给你做场法事。”左宗往我手上套串黑色的珠子,又放我手里一截木棍,拉我到侧卧。
青葙立刻准备东西:桌面、烛火、水、钱、符、法器。
我原本还准备看了记住,日后自己能用,可是我只看到他对我洒水,就困的睁不开眼,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过了。
守在我旁边的是安泽,他扶我起身后,给我挽了头发,坐在我旁边说:“老婆,辛苦你了。”
我竟然觉得感动……回神之后,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他是罪魁祸首,弄的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会javascrpt:;因为他做一点儿事而感动,太犯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