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君胤眼神陡然阴沉下去,对她吼道:“凭你是老子的人,凭你全身上下都被老子摸了遍看了遍!”
冷凤轻气红了脸:“你这土匪恶棍混蛋!”
“没错,老子就是土匪恶棍混蛋!”
冷凤轻指着他:“我以后不想见到你!”
“这可由不得你。”君胤痞声道,说着,将她纳入自己怀里,道:“刚刚吃得不多,可要让下人再上些虾饺?”
冷凤轻气炸了,这臭男人每次都把吵架不当回事,这回她是真的怒了:“要吃你自己吃,老娘不饿!”使劲挣开他的怀抱:“你给我放开,老娘一闻到你身上那个味就想吐!”
就在她挣扎得耳红面赤的时候,他低低地在她耳际说道:“别生气了,气坏了心疼的也是我。”
这绝对是他说得最好听的情话。
冷凤轻一静,反应过来道:“谁……谁用得着你心疼!”但也静了,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却又掩饰自己喜欢听他心跳的节律一般地说:“挤死了,放开我。”声音已经没之前那么呛了。
“好了,我知道是我错。”他道,抱她的腰的手也松了两分。
冷凤轻也没再挣扎,他身上的气息其实一点不难闻,相反还叫她相当依赖,她有些贪婪地吸允着这种气息,口中则哼道:“本来就是你的错!”
他应了声,她继续道:“以后不准强迫我!”
他又应了声,她继续说:“以后要懂得尊重我!”
“我何时不尊重你了?”他眯起眼睛。
“以后要尊重我!”
“嗯。”他应了声。
“今晚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她呢喃道。
他半响没说话,到底谁不跟谁计较?身为健康的男人,他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女人,可他的女人不过是被他亲了几下就摆脸色,最后反倒成了他错?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她还不依不饶。
他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他知道了,她这才满意。
“你没其他想说的?”她要是没说的了,就该轮到他了。
鉴于某男认错态度不错,她也就摇摇头:“没了。”
君胤淡道:“那就到我说了。”她年纪小可以不懂事,可他要是不教她,那就是他的错,所以他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好。
首当其要自然是他的性|福。
把心里话都跟她说了,就见她脸颊微微泛红,君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翻身压上她,自上而下欣赏着她,道:“这人伦乃男女之间天经地义的事,你不懂,叔来教你。”说着,在她耳际吹了口气:“叔会叫你以后都想缠着叔做的。”
刚刚俩人胡闹衣服就脱得差不多了,此刻也方便他干坏事,但他一想压下来,冷凤轻就是一惊,然后撑着他的胸膛,笑得风情万种:“看来今晚是不成了。”
“你还想如何!”他已经跟她道过谦,也征询过她的意见,她还不给他?
看他一脸憋屈,冷凤轻笑得越发招摇:“真不成。”
君胤先是一怒,但下一刻他眉头立刻一敛:“哪来的血味?”他说着,就要把头往血源之地探去。
这人什么鼻子啊,这都能闻得到!
想都不想就推开他,下了床披上他的袍子,警告他别跟来,然后自己找来王府丫鬟要没用过的月事带,回房的时候她就见那个男人脸色臭得不得了。
冷凤轻笑得欢,没理他,端着热水盆走进屏风里自己收拾了一番。
出来后还是见他脸臭得不能再臭,冷凤轻拍拍这张脸:“早点睡吧。”她从没像今晚这般如此热爱她家亲戚的来访。
这一晚有些欢喜有人愁。
次日醒来,冷凤轻便心情愉悦地告别了某个周身环绕低气压的男人,理由很充分,他太忙没空陪她,她不想留下,不过可以去接她过来用晚膳。
接人过来用晚膳,这过来了还用回去吗?
得了她这么个‘暗示’的某男才答应她回去。
正在书房处理他的事务,小厮送了张信进来,躬身道:“王爷,有个人送了封信进来,说请您亲启。”
君胤皱着眉宇,瞟了信笺一眼,小厮便领悟了,拆开信笺看了一眼,然后脸色无比尴尬。
与此同时,襄阳王府之中,白慕慕正满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