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呀我?我让你睡在这儿,是想帮帮你,不是让你深更半夜来调戏我的?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滚,你马上给我滚。”
苍天作证,我哪是在调戏她呢?我分明也是想救她一救,谁知就碰到这茬子上来了?
我压低声音说:“白如丽,刚才这边有动静。我想这肯定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男人想您占便宜的。为了不惊动您,我想找个棍棒什么的,把他打出门去,没想到找来找去,就找到您这儿来了,真是该死。”
“真是这样的吗?”白如丽从鼻子里哼道,“我看未必。我白如丽守寡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见过想占我便宜的男人,分明是你想占我便宜。”她指着我的脸骂道:“苏恒,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流氓,别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实话告诉你,想跟我玩儿这种花里胡哨的小把戏,你还嫩了点儿。”
这真是冤枉死我了。说句心里在话,如果此时抛开心脏能证明我的心是清白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肚皮抛开让她看个明白。
然而肉体的心脏是不能说明问题的。要想把自己澄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她走出门去亲眼看看门外是否有人。至于这样做对我会产生怎样严重的后果我已经全然不顾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一口咬定乌起码黑的值班室决不会有人。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等你出去看一眼再做结论。”
“我说过了,这里不会有人,分明是你在捣鬼。”翻来覆去她就认准一个死理,这让我实在拿她没什么办法。
正当我摇摆不定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一种恐怖的叫喊声:“家来了——振国。”紧跟着便是笤帚把敲打簸箕的声音。
殊不知,这是叫魂的声音。在我们这一带流行着这样的说法:人上吊而死后,短时间内他(她)的魂是不会跑得太远的。这个时候,找个声音洪亮的人站在房顶上用笤帚把敲打着簸箕,同时朝着四面八方呼喊着刚死的人的名字,他(她)有可能会死而复生。至于这个法子是否灵验,据我所知,怕是一百次都灵验不了一次。
如今这个被喊的人是我的发小,也是我最要好的哥们之一,当时和白如丽一样,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一听到这声音,我心头一紧,不由得问道:“振国?”
“两年前了,振国在一场疾病中死的,当时他的家人也让我叫人。”白如丽显得很镇定,但是我内心却涌起了一股非常不安的感觉。
白如丽说到:“现在你闭上眼睛吧,我们时间真的不多了。”
“闭上眼睛干啥?”我心有余悸的看着他,既然刚才出现了振国的名字,我心想难不成振国的魂儿还在这里,他小时候喜欢白如丽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
白如丽说到:“你就将上衣脱了,裤子不用脱。”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心道上衣脱了也不会出现什么事情,便照做了,而当我将上衣脱了之后,白如丽竟然从我身后偷袭我,然后用一根细针一样的东西,在我的后背猛扎了一下,随即我眼前一花,就倒在了地上,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十分蹊跷,竟然感觉自己全身都轻飘飘的,而白如丽也出现在我身边,她朝着我身后点了点,我目瞪口呆的发现,我和白如丽都盘腿坐在一张床铺上,如果那是我,那现在我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我怎么可能用第三人的视角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