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当时就打开,坐在那儿还是慢慢的喝酒,老板过来给加了一个豆,什么豆我不知道,不认识,不过挺好吃的。
我喝得有点晕的时候,才把包打开。
里面是一件铁的东西,半圆不圆的,什么东西?
还生了锈了,这张同是不是玩我呢?
上面有字,狱,南。
一面一个,这是和狱有关了?南是什么意思?
没琢磨明白。
店里没有,我把老板叫过来。
“过来喝一杯。”
老板坐下,跟我喝酒。
“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老板拿起来,看了半天说。
“狱牌,南典。”
没有想到这老板竟然知道。
“在什么地方?”
“千里迢迢了。”
“您说多远。”
“南方以南,水之滨,河之边。”
靠,跟我玩文的,这大爷,够受。
“具体。”
“水庄,贞丰里,水泽之国,苦呀!”
“您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我就是南边来的人。”
我明白了,那么张同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南典吗?
这有点扯得太远了。
“我要是去,怎么走?”
“骑马,得是好马。”
“时间?”
“至少得两个月。”
我一听,那没戏了,这个秋天就要过去了,我的生命也要结束了,跟秋天的落叶一样,最后一片叶子落了,我也就杆屁了。
这死的,一下死在了两千多年前,这尿性劲儿。
我喝完酒,回小楼。
第二天,去校场打张同。
张同出来,看到我。
“你怎么来了?”
“这个东西还你。”
“这是那个人让我交给你的。”
“谁?”
“噢,对了,这个人说让你去哪里。”
“恐怕我没有时间了。”
“那个人告诉你,离开这里,你可以再过一季,冬季。”
我看着张同,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
“你就听话吧,你的朋友秋山派人送来的。”
我愣在那里了,我离开这里就可以多活一季吗?那么让我去南典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别问太多了,秋山为你真是做得太多了。”
秋山竟然给我安排好后路了,我都傻了,真是对不起秋山,我想抽死自己,第一次有这种想法。
看来我还能活过一个冬季。
去南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而且竟然以骑马的方式。
我找到小馆的老板。
“给我买一匹马。”
我拿出来族长给我的钱。
老板说,明天来取马。
我知道这儿不远处有一个马市,可是我不懂马,觉得这个老板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