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打开的时候,搭班的跟疯子一样冲进来,一下把钥匙盘抢过去。
“你干什么?你不想要命了,我还要命。”
我愣在那儿,不就是进牢房吗?这至于要命吗?
我们回到值班室,搭班点上烟,看着我。
“我说黄秋林,你怎么回事?这里的规矩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我就发现你有毛病。”
“我怎么了?”
“这牢房我们是不能进去的,进去,不说上面规矩怎么处理你,就是那些牢房,每一间都很邪恶。”
“那王鑫泽进去没事,我会有事情吗?”
“王鑫泽是什么人?鬼怕三分,你行吗?他设定的那些刑罚,恐怕你想都想不出来,他刑罚设计出来,要试验的,在他手里的人命多少你知道吗?阎王见了让三分的主儿。”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当典狱长的时候,王鑫泽的档案确实是写了他研究出来很从刑罚来,只是没有具体的写,有一些保留下来的,有一些就没有保留下来,没有保留下来的,大部分是太残忍了,很少使用,行刑的人都不愿意做。
“我想进去看看。”
“黄秋林,你给我小心点,如果你敢进去,按规定,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我哆嗦了一下,这规定会这么严格吗?不至于吧?
“我们是搭班,不管怎么样,还没有点兄弟感情吗?”
“黄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做会连累我的,我可不想死,只是混口饭吃,养爹妈。”
我意识到了,肯定这个规定是非常严格的,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那是什么规定?”
“这里的牢房只有几个人能进,其它的人进去,不死也是扒皮,我们上一个班的儿就是,两个人被……”
搭班没有往下说,看来这牢房里肯定是有什么说道了。
我肯定是要进去,阿林山诅咒我一定要破,如果不破,也是死,反正是一死,这样挣扎着,也许还有活的机会。
那天,我把搭班给喝醉了。
在典狱里值班喝酒是不行的。但是,我们会找时机。
下半夜两点钟,我拿着钥匙盘进了牢房,一号牢房,我紧张到了极点,牢房里面会有什么呢?
我不知道,打开门,打开灯,进去,门在门口往里看,是画儿,我应该想到,画儿除了画儿,还能有什么呢?
可是那画儿太邪性了,一只手,那是左手,是被砍断的,伤口处血淋淋的,就是一张画,就这么一张画,然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汗下来了,太血腥了,也是邪恶了。
我关上牢房门,转身就回值班室了,没有勇气再看下一间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切都丝毫看不出来,跟阿林山诅咒有着什么联系。
我有点着急,不确定我会什么时候回去。
这可真是要命的一件事情。
再值班,依然是把搭班的喝醉了,然后进了第二号牢房。
那里竟然是一只右手,也是被砍断的,依然是血腥得让我觉得恶心。
我坚持着,往下看,头颅也是被砍断的,更恶心了,然后就是腿,脚,每一个都是十分的和血腥,这个画家赵秀琴画这个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也想不出来。
我回到,已经感觉到了浑身没有力气。
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少了一只眼睛,十间牢房里只有一只眼睛,王鑫泽进的第十号牢房里,是一颗心,仿佛还在跳动。
这些牢房就十号牢房里有摆设,床,桌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它的牢房只有画儿,什么都没有。
但是,我最奇怪的就是,少了一只眼睛,整个画儿拼完,少的就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