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晨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琴棺缺少阴格骨,弄上后,肇吉入棺,无人自弹,传递一种东西,是什么不知道,有可能很麻烦。”
我知道,肯定是会麻烦的。
现在我只能是等着冯大力想办法,如果我贸然的行罢,就守陵人的诡异我不知道的,他们对于我来讲,算是一种异人吧!
我知道,在这个市的新宾县有守陵人,但是了解得并不多,守陵人基本上不存在了,这突然就冒出来,我也是确实的害怕。
周光一直就跟着。
冯大力第三次从肇晨家里出来,带着媚媚出来的。
周光带着媚媚回家,我紧跟着回家了。
但是,媚媚有表情似乎不对,我一直没有告诉她父亲去逝的事情。但是,这回她回家了,看到了她父亲的遗像,竟然没有什么反应,木木的。
我让周光再找冯大力,竟然找不到了,冯大力办完这件事就消失了。
我找人来照顾媚媚,去上班,两天后,收到了信。
打开信,竟然是冯大力写的:我只能办到这个程度,黄媚并没有清醒,想让黄媚好,还得找肇晨,关于阿林山字码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没有人会告诉你的,自己的梦自己圆,自己的水泡自己挑。
我也想到了,冯大力说过,阿林山码是不能告诉人的,我也知道,他办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一个讲信誉的人了。
冯大力这个隐人,就这样的消失了,又像一个隐人一样,在典狱里,我都这么费力气的才让他出来,那么到外面了,想找到冯大力,几乎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此刻,我唯一可找的就是肇晨,这个可怕的女人,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她一直就玩着心计。
我约肇晨出来,在河边。
“肇晨,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毕竟是我们的恩怨,跟我妹妹没有关系。”
“这话说得是不错,但是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可以做成阴格骨的人,如果找不到,只有你妹妹最适合了。”
“你这样做是在害人。”
“你还好意思说害人,你害了多少人?”
这话让我无言以对。
“那你冲着我来。”
“我只为达到目的,不是报仇,你妹妹能回去,我是害怕冯大力,如今冯大力说,把你的妹妹交给你以后就不管了,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
“你妹妹还要来给我伺琴棺。”
“不,不可能。”
我从来没有这样被要挟过。
“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了,我爷爷也不可能死在你手里,却就死在你手里了,我也奇怪的是,我爷爷是守陵人,带有三只眼的守陵人,怎么就会认了,让你给杀掉。”
我不说话,肇晨又提起这件事,她是言不由衷,内心中,完全就是在这种仇恨中,为她爷爷入琴棺而做着,如果这件事做完了,那么肇晨也会给他无尽的麻烦的,甚至是要他的命,就现在而言,她就是跟一只猫一样,并不吃掉他,而是玩弄他,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