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弄出来,十三个诅咒,太可怕了,在这个典狱里,死典狱长,我想这个就是一个诅咒,看看还有什么诅咒。”
“我担心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会死。”
“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有点恼火。
“我想这诅咒应该是某一个人会的,懂得,这个仡佬族看不懂阿林山字码,但是能看懂日记中写的解释的字,我昨天查了一下资料,在典狱最早的时候,有一个犯人关在了天字号,就是西侧的那个牢房时,那是一间水牢,现在不用了,那个人死在那儿,记录上说,没有人敢接受,不是送饭,都是在上面吊下去,说靠近的人就会生毒疮,慢慢的死掉,这是记录上记录的,真的假的不知道,我想是不是那儿有什么问题?”
“那就过去看看。”
“我想,我还是先派狱卒过去看看,如果没事我们再进去。”
周光派狱卒过去看,狱卒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周光的汗都下来了,那间水牢在地下室,那道门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了,没有想到,记录中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事情。
周光跟我说了,我也是目瞪口呆,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周光说得对。
我和周光进牢房,看那个仡佬族的人,他害怕,紧张,恐慌,我看得出来。
“你说了,或者是写出来,我就放你出去,你还能拿到一笔钱。”
他不说话,紧闭着嘴。
“周光,你看这张脸,真有特点,我喜欢。“我站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恐怖,害怕,紧张,那种表情我是见得多了,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在监狱里,是可怕的。
“这张脸真不错,沧桑,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完,看着周光。
周光知道我的意思,每当我这样说的时候,他就懂。
我有一个嗜好,或者是怪僻,这个也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来到监狱的第二年,这让我摆脱不了。
我发明了扒脸,确实也是让我矛盾了一面时间,痛苦了一段时间。
我收到第一张脸的时候,让我吐了两天,那个扒人的狱卒,专门就干这事,有两个人,他扒下来的第一张脸,放到盘子里,盖上黑布,给我端来了。
我当时心里是十分的恐慌,但是我装着镇定。
黑布打开了,我激灵一下,尽管经过处理了,很干净,但是我还是被吓得一激灵。我摆手,让他拿走。
他说这是好东西,然后转身走了。
我吐了一地,恶心,就这事,几天我都没有吃下去饭。
但是,我奇怪的是,那个狱卒说这是好东西,什么好东西?一张扒下来的脸皮,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问周光,我的助理,他告诉我了。
“古代有人皮灯笼,人皮书,那是难得一见的东西,狱卒说是好东西,大概指的是这个吧!”
周光走后,我坐在那儿发呆,这也太让我接受不了的。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张已经处理过的脸皮,就有了兴趣,我再去那个房间里去看那张脸皮的时候,竟然没有再吐,反正有一种欲摆不能的感觉。
那天,我就琢磨着,我要用脸皮干什么。
在这个典狱里,有一个规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每一任典狱长,都要给自己备一个棺材,一个意思是升棺发财,一个意思是镇邪避恶。
最初我是不喜欢的,周光还是找了最好的棺匠,给我打了棺材,那棺材很漂亮,高棺厚板,是北方最好的红木打出来的,随着时间,那红木越发的暗红,而且在棺两侧,还雕刻着两幅图案,一个是阎王,一个是判官,这个意思,不说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