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你的那个我是三岁小孩啊!”沈拉拉不屑地说,歪了歪脑袋就伸出了一个手指,“我要这个数。”
“一千?”我虽然心疼无比,不过还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说,“好!一千就一千。”
“哥哥,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要分一成。”沈拉拉大声地说。
她的要求不单单是把我给雷住了,就连陈一磊也长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我和陈一磊都掏了掏耳朵,彼此对视了一眼,我用极其微弱地声音说,“那个,妹妹,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要一成?”
“你没有听错啊!我就是要一成!”沈拉拉坚定无比的态度,将我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给泼灭了。
我不满的说,“你一个小屁孩,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要胡闹了!”
陈一磊也想劝沈拉拉,不过沈拉拉只说了一句话,我和陈一磊就彻底妥协了。
沈拉拉说,“那我现在毁了它了?”
我张起尘这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瘪。我虽然农村出来的,但是自负聪明绝顶,村里的那些小伙伴,每一个从小到大,都被我给耍的团团转。就算是来到这县城里,我也没吃过太大的亏。
虽然被之前那个小乞丐给摆了一道,但我也算是收获不少。
可以自负地说,在同龄人之中,能玩的过我张起尘的,还真没几个。
可是今天,就在此时,我忽然就察觉到,我的自尊,我的骄傲,却被一个比我小了好几岁的丫头给踩在了地上。
沈拉拉不单单是踩了我,而且我还不得不跪在地上,心甘情愿的被她踩。
我留着委屈和悔恨的泪水,亲吻着她的脚背,被这小魔头给彻底征服了。
“就按照你说的办!”我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的心在滴血,那可是整整一万块,如果用来买法盐的话,足够我开好几次坛的了!
沈拉拉这才得意洋洋地将那头发递给了我。
走出了拘留室以后,陈一磊看了看我手里的这一束头发,眼神里充满好奇地问我,“就这么一束头发,真的能找到那个黑衣女子的行踪。”
我点了点头,“只要这头发确实是黑衣女子的,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除非她刻意将自己给隐匿起来,不然的话,找到她压根就不是问题。”
想要借助头发来寻找到人,阴阳门的术法里有很多种,最简单的一种,就是所谓的微观之术了。
我让陈一磊给我准备了一只公鸡,取了公*冠上的血涂抹在这头发上,然后点了三炷香,一番施法以后,就让陈一磊这缕头发给带在了手指上。陈一磊的手指立刻就是一阵跳动,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猛地就指向了一个方向。
这种姿势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它完全超出了人手指和骨头关节的承受能力。看上去那手指并不是在指路,而是被人给被掰断了一样,而且还是掰断成好几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