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周才乐看都不看杨晨光一眼,坐在豪华的沙发里抽着香烟。
“你真的不知道?”杨晨光始终挂着微笑,可是眼里却有了一丝杀机。
“沐老师那么漂亮,身材那么辣,你一个小草根,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周才乐问。
“呵呵!”杨晨光冷笑一声,面对周才乐嘲笑的质问不解释,他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告诉我,朵朵在哪?”
周才乐也不屑冷笑,抽了一口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杨晨光,在他脸上吐一口烟雾,“你找沐老师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然后,他嚣张地俯在杨晨光耳边,威胁道:“我奉劝你赶紧滚蛋,哥可是很有实力的!这是我家!再不走,我可叫人把你打成猪头了!”
于是杨晨光故作畏惧地说,“哇,我好怕!”这句话说得很自然,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反而带着一丝戏虐。
周才乐一脸的疑惑和挫败,为什么吓不住他?背后有一个神秘的人为自己撑腰,他不再畏惧杨晨光的功夫。
于是,周才乐怒了,“你给我走开,沐老师不在我这里,赶紧滚,否则别怪我无情!”
杨晨光静静地盯着周才乐。
“你到底放不放我女朋友!”
“你闭嘴!”周才乐指着杨晨光,说,“草根一枚,也配做沐老师的男朋友,你除了会点三脚猫功夫,还有什么本事!”
杨晨光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想打人,这是你逼我的!你要不要叫帮手?”杨晨光竟然带着商量的口气去问。
“哼,就你,我也需要帮手?我一个手指头就把你戳死了!”周才乐死要面子活受罪。
“呵呵,听起来你很厉害啊!”杨晨光笑着和他聊天,倒不像是在打架,反而像是在和朋友谈心一样的心平气和。
“朵朵——!”突然,杨晨光冲着周才乐身后叫了一声。
周才乐以为沐朵朵跑出来了,霍地一扭头,杨晨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一脚把防不胜防的周才乐踹坐在地。
杨晨光趁机在房子里寻找着什么。
“你太卑鄙了!”周才乐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挥拳就反击。
杨晨光突然拿出刚找到的烟灰缸格挡,周才乐一拳砸到了烟灰缸上,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他的手疼得发抖,又骂了一句,“卑鄙无耻的家伙!好,老子也学你一样卑鄙”周才乐扭头看见茶壶,一把抓起,就朝杨晨光投掷而来。
杨晨光一闪身,接住了茶壶。
周才乐呆了一呆。
杨晨光抓住茶壶,学着周才乐的模样,气急败坏地说,“卑鄙的家伙,竟然拿茶壶砸老子,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老子没你那么卑鄙,用茶壶砸人!”
话音未落,杨晨光手中的茶壶就朝周才乐脸上飞去。
“嗷——!”茶壶嘴一下可穿进周才乐的鼻孔,定格在他脸上,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
三秒钟后,茶壶跌落在地客厅的地毯上。
周才乐的鼻子里鲜血直流!
“啊?见血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杨晨光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跑近周才乐。
周才乐见他一脸真诚地道歉,也就放弃了警惕。
这时,杨晨光突然挥拳,朝周才乐本来就流血的鼻子上又狠狠地来了一拳!
“嗷——!”周才乐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头一懵,跌坐在地上。
杨晨光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太卑鄙了,居然拿茶壶砸我!卑鄙的小人!”
杨晨光说着,走近周才乐,踩着他的脸,和蔼可亲地问道,“小周同志,再问你一遍,朵朵在哪?”
“别,别打了!”周才乐捂着鼻子求饶。
“你告诉我朵朵在你家哪个房间?我就不打了,我说话算话!”
“在,在三楼!”周才乐有气无力地说。
周才乐卧房装修得豪华而高贵,隔音效果非常好,客厅的人根本没有听见里面有打架声!
“在三楼?你早说吗,不好意思哈!”话音一落,杨晨光居然又骑在周才乐身上,对着他鼻子又来一拳,这下彻底把周才乐打晕了。
杨晨光嘴里骂骂咧咧,“太卑鄙了,真没素质,就知道用茶壶袭击我!”
“哇,周才乐这块表不错啊!”杨晨光眼睛一亮,就把他胳膊上的表摘下,戴到自己胳膊上。
“杨晨光,你太卑鄙了吧,把人家打晕还要人家表!”杨晨自问。
戴好表,杨晨光打开周才乐卧房的门,对客厅里的保镖说,“不好了,周才乐流鼻血,晕倒了!”
三个保镖蜂拥而入,“周少,周少!”
“周少怎么会突然流鼻血?”保镖质疑地问。
“他给我表演用鼻孔饮茶,结果一不小心,将茶壶嘴弄进鼻子里,拔不出来,然后就窒息了!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茶壶拔出来!”杨晨光认真地撒谎,演得惟妙惟肖!
保镖正要拨电话叫周才乐的私人医生,杨晨光却说,“别叫了!我能治好他!”
“是吗?那太谢谢你了!”保镖说。
“嘿嘿,不客气!”杨晨光心想,“保镖都脑残吗?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居然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