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说过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司马幻琪声音逐渐尖锐,然后又低低的嗤笑,“欧阳雪然,我还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是回不去玄武国了,就算是你的夫郎研制出来解药,我也不会让他把解药交到我大皇姐的手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呵呵,怎么样,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如何?有援无处诉的滋味又是如何?”
我知道她又开始发疯了,不再说话,非常的庆幸我早日的把我的夫郎们都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否则落入了她的手里,不知道又会受到多大的折磨呢,“哎哟……”我忍不住出声,司马幻琪开始踢我了,我看着倒在我面前的秦云溪已经陷入了昏迷中,我不敢再喊出声,怕他再不管不顾起来护着我,我想他的命可就是真的是交代了。
“你再苦有我苦吗?你再冤有我冤吗?你能体会我的感觉吗?你知道心每天被折磨的滋味吗?”司马幻琪又使劲的踢了我几脚才又坐回地面大喘气。
我咬着牙,怒视着司马幻琪,“你有病是吧?你都已经娶了秦云溪了,你还想这样?我与秦云溪再有牵扯那也都过去了,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啊?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不就行了嘛?你既然接受不了秦云溪的过去,你当时就不应该娶他。到头来还找事,不仅打骂,还当着他的面与别人纠缠,他会喜欢你才怪!”我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我越是在嘴上赚便宜,我就越挨打,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紧绷神经等待司马幻琪的下一波发疯,她却是嘲讽的笑笑,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司马幻琪贪恋的望着秦云溪,摇摇头,“我不会放开溪哥哥的,就是溪哥哥残了。毁容了,我也不会放开,所以,当我知道他已经失去清白身的时候,我并没有嫌弃他,我反而是更加的心疼他,我以为他在玄武国遭遇了不测,我问他,是谁伤害了他,我要替他报仇,可是溪哥哥什么也不说,我只当做溪哥哥受到的伤害太深,不愿意再提起,我也不再问了,只是派人暗暗地调查,我还尽快的娶他过门,我要好好的呵护他,给他关爱,让他幸福,结果,呵呵……溪哥哥新婚当天就不能侍寝,我还傻瓜似地要把自己保留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却不能侍寝!”
咦?我在心里暗暗地生疑,怎么会呢,秦云溪把清白身子给我的时候,非常正常啊,怎么会不能侍寝呢?
司马幻琪继续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溪哥哥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我不由得开始担心溪哥哥的身体,溪哥哥却要给我选夫郎,我当然是严厉拒绝,这让我更加的心疼溪哥哥,我甚至想,就算是溪哥哥一辈子无法与我同房,我也要好好地待他,不让他受一丁点的委屈,纳人进府的事我更不会去做。可是我却发现,溪哥哥在偷偷地服用一种药,你知道是什么吗?”司马幻琪的目光从秦云溪又转到了我的身上。
她的目光里就像是带着毒针,狠狠地扎着我,我一哆嗦,小心的摇摇头。
司马幻琪突然笑的很灿烂,“溪哥哥在吃死寂,他在吃死寂啊,呵呵……你知道死寂是什么吗?”这次还没等我表示,司马幻琪轻轻地说:“死寂就是让男人无法过夫妻生活的药,他为了逃避给我侍寝,他竟然吃力死寂!”司马幻琪的眼神非常的寒冷,直射向了秦云溪。
我心里咯噔一声,也是不解的看向了秦云溪,他怎么会让自己吃了这个?难道说他真的是为了我?
司马幻琪笑着说:“可笑的是我还在感动溪哥哥的贤惠,自责自己的莽撞,呵呵,其实溪哥哥根本就不想要我,不想与我白头到老,他的心更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说,我能不很吗?我能不怨吗?可是,这个时候了,我还在给自己找借口,我还希望这是溪哥哥是因为又一次失败的经历,所以害怕同房,但是,我却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因为溪哥哥的头上总是戴着那一只发簪,他非常的珍惜它,还经常偷偷地拿着它沉思,我问过他是哪里来的,他却说是他父亲送他的,我经过详细的调查,我知道了这个簪子是你的,你欧阳雪然的成年礼!其实我早就调查出来了,溪哥哥在玄武国的时候,他只与你和欧阳雪怡接触过,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有机会抢夺了溪哥哥的清白身,我却无法确信是你们中的那一个,现在又有这个簪子为证,你说,我还能错吗?”
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感慨万分,我没有想到秦云溪对我的感情会是如此的深厚,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司马幻琪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第一次喝醉了酒,失手打了溪哥哥,事后我后悔的不得了,溪哥哥却是还是与从前一样毫不在乎的过日子,我就明白了,去哦不管对溪哥哥好,还是对溪哥哥坏,在他眼里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的说要纳夫,可是溪哥哥还是没有反应,我终于气急了,在一次喝醉了的时候,我当着溪哥哥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交给了别人,我是想激起他的嫉妒,引起他对我的占有欲,可是,我还是失望了,溪哥哥反而是轻松地呼出一口气,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成了这样,有人的时候,溪哥哥做好他的正夫本分,我也会无限的宠爱他,没有人的时候,我就拼命的求他回心转意,求他好好地守着我。”
“你的求,就是皮鞭吧?”我轻轻地说。
“我哄过,苦过,哀求过,到了最后,我看到他对我还是无动于衷,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鞭打他,虐待他,只为了能打醒他,我要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妻主,我才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人!”司马幻琪说的理所当然。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虐待那些无辜的人?”说着我看向了那个昏死过去的**男人。
司马幻琪无所谓地说:“天下男人都是淫夫,都是贱货!他们死了也是活该!”
我不禁摇摇头,这个司马幻琪怕是被刺激的不轻,她的这种心态真的是会要人命。
司马幻琪又轻轻的抚摸秦云溪的面颊,温柔的说:“溪哥哥,你为什么又骗我呢?你刚刚不是还答应我,眼里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吗?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呢?溪哥哥,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又拿起了木椅,我看她那样心里就不禁一缩,司马幻琪的语调还是很轻柔,说:“溪哥哥,既然,你还是不能忘了她,那么我就杀死你,我们到一个没有她的地方,你放心,我会陪你的,我们到了那个世界后,我就会一直守着你,缠着你,再也不会让你爱上任何人了,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嗯!”我下意识的挡在了秦云溪的前面,然后又转头看秦云溪怎么样了,结果,“噗!”一口热血喷在了秦云溪的身前,还好,他没有事,没有事……
司马幻琪见我挡住了这一击,很是气愤,“好,欧阳雪然,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你死了,我与溪哥哥活在没有你的世界也是一样的,你就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