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上个网要花多少钱,一百块都不够,我来乡下的时候只带了八百块左右,尼玛真黑。
无奈,我只好又抽出一张红票票去老大爷那里换钱,小哥一直盯着我,眼神有点奇怪,老大爷这次很效率的给我换了钱,我有点蒙了,这次我小心翼翼的把钱放在收银台上,小哥说正好给了我一张卡片指了指最左边那一排的位置让我过去。
最左边的位置是没有灯的,只有一束排显示屏上的小红灯,怪吓人的,不过这也就是卡间的好处,在外面那一排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
我边走着边看这卡片,借着外围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和我在城里的网吧一样,上面写得是身份证号,我以为是一张id卡什么的一插就行了,而然并不是,这么高端大气的网吧开的票只是一张卡片,差评。
我找了个更加隐蔽的地方,也许我们俩半夜作的时候被别人听到不就丢人了,我一坐到那沙发上,摸着重重的黑轴,尼玛爽爆了,这二百块花的值了。
我刚戴上耳机身旁掠过一个黑影,我赶紧扭过去头看,原来是一楼台球厅的那个黑丝妹,等等,这黑丝妹。
我去,原来这就是童彤啊,现在化了妆换了衣服,根本是个熟女,不过再浓的妆也掩盖不了她那清纯的脸。
“苏航么?”这黑丝妹一下子坐到我的旁边,我靠,特么的吓我一跳。
这妹子真他妈开放啊,我有点怀疑我会不会得病,毕竟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了,不过黑丝妹童彤更靠近我了,卧槽,这下我什么也不想了,配合黑丝妹。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那感觉跟微妙,就跟被人打了麻药,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想动也动不了,这就跟水浒传里面的智取生辰纲杨志的感觉一个样,不过我什么也看不清,光线太弱了,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小声交谈,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鬼话。
渐渐的,那药劲好像过了,我四肢都恢复过来,但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确定我现在还是躺着的,但是肯定不是在电脑前的沙发上,因为我没看到小红灯,我动了动脖子,骨骼bombom的响了几下,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却不能了,手和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我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一是浪费体力,二是看样子我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
现在头很痛,只记得昨晚和那个黑丝妹在做,之后困了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到这了。
即使头很痛,我依然在努力的回想。
人在被逼无奈的时候的潜力是不可估量的,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都可以回想起来。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脑子里一直荡漾的这个问题。
等一下等一下,我来捋一捋。
我昨天是和那个妹子约在一起,然后作完之后,不知道怎么睡着了,醒了就到这里了。
事情有些不对劲啊,我被绑在这,那童彤呢,会不会也被绑了,不过我分明记得我睡着了之后童彤和什么人在说话,当时我熟睡了不想管其他的就没在意。
我记得童彤就在一楼的台球厅里,只是我刚开始没认出来那是童彤,还有童彤偏偏把我约在这里。
难道说,童彤就是倒卖器官的?负责勾引人,然后来挖我的身上的零件么?有这个可能,现在一个肾脏几十万,如果是稀少的肾型号甚至上百万,而且这是乡下,穷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高档的网吧,分明是个套,我还钻进去,真是日了狗了,草。
隐隐约约的,我看到有一个手电筒的光芒来回照,虽然我不能动,还是下意识的扭过去头而且并住了呼吸。
“苏航,苏航,你在不在呀?”声音很小,妈的,很是熟悉啊这声音。
这是那个给我换币的老大爷的声音。
“大爷,大爷,我在这。”我虽然不知道大爷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是我也用极小的声音回应着,老大爷貌似听见了什么,连忙关了手电。
下一秒这个房间里的灯全部开了,我的眼睛一时间还不习惯,紧紧的闭上了,慢慢的我睁开了眼,看到的人和物我惊呆了。
这是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各种器材,最多的是装载血的皿管,我的右手边是一个三层的桌子,每层都有解剖人简单粗暴的工具,电锯,电钻,镊子,妈的一眼望去什么玩意都有啊草,还真他妈是倒卖人体器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