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宿舍的四个女生自然是一组,四个人刚从客栈出来。孔凌便追了出来,在康馨的带领下在古镇里转了起来,这个季节的游客不多,加之又是一个阴天。看着有几分冷清,配着街边的老建筑,倒是也应景。有一种孤凉的沧桑感。
不过这里的老建筑明显修复过了,虽然旧却一点也不破。而且这里的配套设施明显也比金珠上周去的那个古镇强,商业化气息也更浓,街边的房子不是餐馆就是客栈,再或就是茶馆、酒吧、歌厅、戏院等,街头隔个十来米总能有一个抡着大木槌子做各种糖糕的摊位。
金珠是带着任务来的,拍了不少照片,当然也品尝了下所谓的当地小吃,晚饭是在河边的一家烧烤店吃的,aa制,几个人要了一只烤羊腿,然后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外的河景以及对岸的风景。
夜色渐渐降临了,河岸两边的灯笼渐渐亮了起来,就连河里的乌篷船也挂上了自家标志的灯笼,颇有点桨声灯里的秦淮河的意味。
五个人从烧烤店出来,正好旁边有一家茶楼,吃了半天烤肉,大家都觉得有些油腻腻的,正好想喝点茶解解腻。
这家茶楼的老板很会做生意,一楼的茶楼是大众式,前台放了一张桌子,有一位穿着白色长褂的五十岁男子正在说书,有十来张桌子上坐了人,年岁大的人居多,大部分人正专注地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
金珠几个刚坐下来,侍者看着他们的年龄,便告诉他们二楼是包房,配有卡拉ok和自动麻将机,可以一边唱歌一边喝茶或者一边打麻将。
原本依金珠的意思想在一楼感受一下说书先生的口才,上一世的他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有过年和家里长辈过生日的时候才会请一班戏班子来家里唱两出或者请一位先生来说书,所以看到这个说书先生金珠觉得有几分亲切。
可邹恒和杜若对这个没有兴趣,两人都想上二楼去唱唱歌喝喝茶顺便玩一会别的,孔凌自然是听邹恒的,这个时候金珠一个人也不好太固执了。
谁知两个小时后等他们五个人从包间出来时,发现大厅里的人少了很多。原来是下雨了,不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是瓢泼大雨,楼下的客人趁没下大之前大部分走了,剩下的便是被雨困住的。
“算了,我们回去再唱一会,顺便要点饮料喝。”康馨建议说。
“都几点了,我们要回去晚了他们该找我们了。”金珠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杨金珠,你的手表居然是浪琴的?”邹恒就站在金珠身边,拿起金珠的左手看了一眼,惊讶地喊了一句。
金珠平时一般不怎么戴手表,即便戴了也是藏在袖子里,这次是出门来玩她觉得戴只手表还是方便些,刚才看时间也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没想那么多。
“你才发现啊?康馨的手表也是浪琴的。”杜若在一旁对邹恒的大惊小怪翻了个白眼。
“嘘,小点声。”金珠见大厅里有好几伙人看向了她们,心下有些不安。
“走,走,我们再去唱一个小时,还早呢。”康馨也发现了大厅里有人看向她们。
五个人再回到了方才那个包间。
一个小时后出来,雨已经小多了。
“跑吧,跑回去洗个澡。”金珠不想再磨蹭了,四个女孩子这个时候留在外面总觉得有些不安,尤其还是在一个这么陌生的环境。
金珠说走,其他几个人也同意。
也不知是因为下雨还是时间太晚的缘故,街上比下午那会更冷清了,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路灯也觉得暗了许多,就在金珠五个路过一个黑黑的胡同口时,突然冒出了四个男的把他们拦住了。
夜雨中,金珠仍可看清这四个人一人拿了一把匕首,金珠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衰,又碰上了抢劫的,而且这次似乎比上次在云南那次还不好对付,因为这些人手里都拿着匕首,而他们两手空空的不说,还有四个女孩子,唯一的一个男生孔凌金珠对他也不了解,不知道有没有点战斗力。
“你们想做什么?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康馨厉声问道。
可惜,她的声音带了点颤音,暴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
邹恒和杜若就更胆小了,牙关紧闭,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样的场面她们做梦也没有碰到过。
孔凌一开始是懵了,后来见康馨发问他瞬间清醒了,到底是男孩,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责任,他站到了几个女孩子前面,“你们想干啥?不怕我们报警吗?”
“少啰嗦,识相点,把你们身上的值钱东西都丢过来。”
金珠几个人一听说是要钱,忙把自己钱包拿出来了。
“钱包可以给你们,得先让我们把证件拿出来。”金珠说道。
钱包不值钱,钱包里的钱也不多,给他们也不心疼,但是那些证件要丢了就比较麻烦。
“少啰嗦,先把钱包丢过来,我们只要钱,拿完钱就还你们钱包。”其中一人拿着匕首往前走了两步。
“别,你别过来了,我们给你钱包就是。”金珠说完先把钱包丢了过去。
接着康馨几个也都把钱包丢了过去,孔凌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对方的人和匕首,也把自己的钱包丢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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