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睡的迷迷糊糊,模糊中听到阿美正在于什么人交谈,说的好像不是汉语,叽里呱啦……
我这时候实在是困极了。
大家也清楚,人困的时候,那是说什么也睁不开眼睛的。就算天塌地陷也要先睡一觉,故而也就没注意这点小情况。
我睡的十分安稳,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醒来后,我发现阿美面色有异。她呆呆的,两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说:“咱们走吧”。
她低应了声。
我们向前走了不出半个时辰后,我忽然听到前方有细微的呼吸声。前面有东西!我仔细往前方的黑暗中看去,那里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是那个浑身烂肉的怪人。
他手中握着一把满是铜锈的青铜古剑,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然后举起长剑刺了过来。我一脚就把他踢飞。别看这怪人长的吓人,可干架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怎么说我也是能一脚踢死一头大象的。
怪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吵着我发出荷、荷的怪声,声音还有些焦急。
这时我身后的阿美忽然拿出一把手枪,向怪人开枪。她的枪法非常不错,正中眉心,这怪人就这么蹬腿了。眉心一个筷子粗细的弹孔,穿脑而过,就算他再怪也得死翘翘。我赞扬阿美的枪法,她说这不算什么。也不想想她家是干啥的,土匪,土匪能不玩枪,而且玩的相当不错。
我对枪械这玩意就不怎么感兴趣了,毕竟我都可以空手接子弹了,有这份本事,谁还去玩枪?
我这十来年的时间一直在想当初融入我身体的那颗玉眼是什么东西,最后在一次血检中找到了答案,那玉眼就是一种微生物的集合体,里面有一些肉芽看不见的微生物。这些微生物吐出的蛋白质凝聚成一颗玉眼,微生物们就在玉眼中沉睡,直到我把它们唤醒,它们融入我的身体,让我具有难以想象的力量。
微生物可以分泌一种神秘的能量,增强的我的体质。
同样,微生物也要汲取我身体的营养,亦或者说是生机,这也是我寿命只有十来年的原因。这或许就是力量的代价吧。我的到了力量,却也透支了生命。而如今我的身体已经比微生物给弄的千疮百孔,必须寻找长生药,只有长生药才能中和这些微生物,让我继续活下去。
我蹲在地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怪人的尸体,放下他全身没有皮,身上也有被强酸泼过的迹象。这怪人也挺惨的,看来是被人整成这幅模样的。只是不清楚他为何攻击我们。不过管它呢,人就是这样,死了就死了,死人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他死了,也就没有威胁性了,况且死的其所,谁让你随便拿着把剑要砍人呢?
你不死谁死?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心中暗想,你下了地狱,估计也能为地狱的繁荣做一下贡献。而且就凭您这长相,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是无法生存的。
……
就在我思索之际,身后一把寒光如水的刀子刺来。刀子蓝汪汪的,带有腥臭气息,显然是淬了剧毒。我转身轻轻一弹,指甲崩碎了刀子。我看到阿美震惊的眼神,冷冷一笑,这女人果然有问题。
阿美尖叫一声:“你怎么发现我的?”
“摆脱,大佬,我又不是瞎子”,我指了指怪人,说:“刚才他想要攻击的明明是你。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个日本人,你们这群日本佬把这怪人害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恨你入骨”。
我道了声阿弥陀佛,心中那个忏悔啊。
希望怪人老兄一路走好。
阿美想要在后面刺死我时,我通过怪人的眼睛看到了阿美的动作。怪人眼睛就是一面闪光的镜子,能让我把阿美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自然能防备。这个日本女人也真够心狠的,竟然想杀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简直是要逆天呢,老子是谁,老子能这么死了?
我是一个很怕死的人啊,所以我在努力的寻找长生药,寻找活下去的方法。我暂时还没有去见马克思的打算,所以谁也不能杀我。谁要是杀我,我就杀他。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不明白呢?
其实杀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些年来我杀的人已经数不清了,加在一起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有些恶心,不过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杀人也就没啥感觉了,跟杀鸡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