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怎么样,跟我一个姓。要是村里问起,正好解释说你是我亲大哥。”
近墨者黑,她可不就被这位大侠坑的死死的。好听又顺口,时刻还能提醒她。这个男人有毒,不能靠的太近。
亲大哥?
薄唇身抿,凤阮寒下意识的排斥这个身份。
英气的剑眉微挑,意味不明的注视着笑的跟朵花似的安可研。咬了口兔肉,凉凉的吐了句。
“风墨。”
“什么?”
眨了眨眼睛,安可研脑子有些打结。
“我的名字。”
沉着脸,凤阮寒耐心解释。
“风墨,你记起自己的名字了?”
吃惊的看着凤阮寒,安可研有些傻眼。不是失忆吗?怎么这快就恢复记忆了。难道,这又是灵泉水的超额副作用。
想到这个可能安可研巴掌大的小脸,倾刻间挤成了苦瓜脸。
“不是,随口取的。赶紧吃,免得一会没力气吵架。”
见安可研手中的兔腿吃的差不多,凤阮寒、不现在改名该叫风墨。大方的又撕了一根兔腿递给安可研,眼中的关心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谢谢,确定要风墨,跟我一个姓不好吗?”
不客气的接过兔腿,安可研疑惑的瞥了眼风墨。神经偶尔迟钝的安可研,并不知道风墨的那点小介怀。
风墨的闭口不谈,让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一只二、三斤重的野兔,很快进被消灭,进了两人的肚子。
安可研刚满足的拍拍吃的有些撑的肚子,便听到不远处传来难听的咒骂声。
“魏兰心那丫头手脚还挺快的,刚吃完东西,就给我们找事消食。”
听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风墨利落的穿好衣服,免得让这个笨女人给人留下不好的把柄。阴沉着脸,捡起地上的剑,以备不时之需。
穷山恶水出刁民,他到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想到安可研刚才的话,风墨忍不住投去一个怪异的目光。这女人自己怕也不过十七、八岁,大不了人家几岁,怎么说话的语气这么老成。
“村长,这回你可绝不能再留那娼妇在村里。村长也听到了兰心那丫头怎么说,这大白天呢。不敢在屋门口光着身子搂搂抱抱,简直是伤风败俗,坏了咱村里的风气。”
刘翠花这回可算是歹着机会报复,想到儿子的伤。刘翠花就气的想杀人,大夫直说了,没有恢复的可能。就是养好了,以后家里的重活也干不了。
手好不了,还因失血过多,下药得加上老参。一口气就花去了近二十两的银子,比割刘翠花的肉还疼。
这机会白送到眼前,刘翠花可不得使劲的添油加醋。
“是这个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抓去浸猪笼游街,亏她上午的时候还装的跟个贞洁烈女。我呸,这么快就自打嘴巴,搞男人都带回家了。不仅是兰心,村里好多孩子可都看到了。丢人现眼,怪不得怀着孩子还被夫家给休了。”
“浸猪笼,浸猪笼,淹死她那个坏女人。”
村里其他好事的妇女,还有尾随的一群孩子,也纷纷帮着附和。听的魏兰心笑开了花,仿佛已经看到安可研被大家丢进河里浸猪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