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离狠踩刹车,一个摆尾兜过车头,给那人补上了一枪。四个人瞬息间就被剥夺了生命。
他下车走动尸体旁,在各人身上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然后坐进了那辆切诺基,“我开这辆车过去下一个暗哨,你跟在我后面。”
美钰点点头,骑上了哈雷。萧世离看了看杜梦飞发给自己的地图,地图上标示的暗哨还有九处,如果逐次拔去所有的暗哨,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恐怕会让自己错过最有利的进攻时机。
由于暗哨都是布设在外围,萧世离想了想,决定避开东西两边的暗哨绕到另一边,只把南北两个方向的暗哨拔掉,然后令遮天堂和蔽日堂一同从北边突破,等接近近别墅时在分成两股,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进攻。
他打给常坤宇,通知了临时的变动,随即打着车子,朝着下一处暗哨点驶去。
“少爷,怎么了,您不舒服吗?”
一个菲佣提着盘子,无所适从站在一旁,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躺在椅子里的那名少年,脸色确实不怎么好,在这里坐了近一个小时以来,他似乎竭力压抑着心中的焦虑和不安,每隔几秒就要看向漆黑的窗外,今晚没有月亮,从这里看出去,只有院子里的射灯照亮的的一小片草坪,除此之外,就是停在草坪旁那一辆辆名贵轿车了。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把。”苏子俞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菲佣驱赶开,看着那个中年女人离开时一扭一扭的屁股,他忽然很想把她按到在地毯上,深深地冲后面插入,每当情绪烦躁的时候,他总想以这种方式发泄,找个老女人或者丑女人操一顿,从中获得某种自虐般的快感。
这时,房间门开了,一个身穿白色西装,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脸上露出慈和的笑容,“儿子,原来你在这里。”
苏子俞皱了皱眉,又来了,每当自己想静一静的时候,总有人来烦自己,刚才是菲佣,现在又是老爹,相比之下,老爹更让他觉得郁闷,因为他无法把自己父亲像菲佣一样驱赶而开。
苏启南五官长得很平和,比起黑道大哥,看上去更像个正经的商人,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侧过头仔细看了看儿子,“子俞,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叫个医生过来给你看一下。”
“不用,我很好。”苏子俞把脸转向另一边,“客人们都已经来了吧,爸爸应该去招呼那些人,不用担心我。”
“不,子俞,我觉得你今天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苏启南认真地说,“从今天早上起就是,你突然让我把宴会的地点临时改换到这栋古宅里来,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