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明玉倒是很佩服刘韵真,别人且不说,当年王子同费尽心机掩盖的秘密不是照样被她识破吗?
也许他们两个最终分手的原因并不是王子同有外遇,而是王子同觉得自己在老婆面前就像一个透明的标本,以至于让妻子都没有研究的兴趣了。
“别担心,我们租房子的事情你知我知,不会有人特意打我的主意,一切都是一个偶然,他的出现只不过是很多偶然中的一个……
我就喜欢在偶然中收获必然,这样的结果比刻意追求来的更加可靠。”韵真见明玉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她还在为自己担心,于是安慰道。
明玉听了刘韵真的话,心中一动,想起自己在床上和刘源说的话,心想,她要是知道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别人还会不会还这么自信,好在刘源也不认识她,即便有一天被她知道了,事过境迁,也不能算自己泄露秘密。
刘韵真和明玉到家的时候才两点多钟,距离和柳中原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个人匆匆忙忙把一楼的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由于长时间没有住人,家具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韵真,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雇一个保姆吗?何必这么虐待自己呢?每次都把人家当保姆使唤。”明玉一边擦拭着红木家具一边抱怨道。
雇保姆?刘韵真心想,难道保姆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一想起王子同和两个保姆干下的丑事,她就对保姆两个字过敏,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她不想让明玉知道这件事。
“你看你,一百年就劳动你一次大驾,怎么就这么多话呢?快点……他马上就到了。”
明玉不满地嘟囔道:“也就是我太闲了,今后可没有时间做你的影子了……”
韵真直起腰来看看明玉,嘻嘻笑道:“怎么?该不会是你的老情要娶你做二房了吧,就知道你重色轻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玉跑过来捶了韵真一拳,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里,微微喘息道:“我也打算做点事,前几天看了一个店面,就在金银大道那边……离你们银行不远,我打算在那里开一家会所……”
“会所?”韵真惊讶地瞪大眼睛惊呼道。
“哎呀,也就是夜总会……唱歌跳舞的场所,以后你可要帮我带客户过来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明玉一本正经第说道。
刘韵真把明玉上下看了一遍,就像是打量一个陌生人,表情夸张地嚷道:“明玉,你嘴可真够紧的啊,这么久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明玉扭捏道:“这个想法早就有了,只是没有眉目之前不好说,万一搞不成岂不是又让你笑话?”
刘韵真凑近明玉,几乎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开夜总会起码要几百万,老实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礼物?”
明玉脸色一变大声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他确实解决了一部分资金,不过那是借款……其他的都是我自己筹集的……”
刘韵真知道明玉性子好强,后悔自己不该说那句话,于是笑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什么困难对我说,大事咱帮不了,解决点资金还是没有问题,你是不是怕我给你放高利贷?”
“算了,你也就这栋房子,手里也没有多少现钱,不到万不得已我就不向你开口了。”
其实明玉并不是没想过问韵真借钱,只是她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向她开口,一直以来她都在暗中和老同学较劲。
虽然最终无法和韵真相比,可最起码也要保持住这份尊严。她知道一旦自己借了韵真的钱,今后在她面前永远也直不起腰来,与其这样,还不如在刘源身上多用点功夫,反正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没有丝毫的自尊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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