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恶斗(1)
谢雨潇、欧阳川两人开了阴阳眼,互相壮胆,在东泉市周遭大大小小村落的坟地转了几圈,又抓了几个小鬼问了一番,还是未找到“冤降鬼”的任何踪迹。【】
“难道真去泰国?”欧阳川在夜空眺望着远方思量着。望着望着,他忽然嘿嘿一笑,有些小冲动的对谢雨潇说道:“去泰国吧,我还没出过国呢。嘿嘿,那个,听说泰国的妞都很正,我们刚好顺道去摘摘花,浇浇水,你如何?虽说有点远,但也应该飞不了多久吧。”
“泰国妞?摘摘花,浇浇水?你就不怕碰个改造货,再染个花柳病?飞到泰国,你也太有才了。”想起泰国的改造妞,谢雨潇就有些想呕吐,他张嘴吐了口唾沫,说:“这里找不到,我们就去灵阳山脚找,灵阳山脚找不到,就去云南一带找。降头术是从云南一带传出去的,在那里肯定能找到。”
“行行行,你说去哪就去哪,等找不到了我们再说去泰国的事。”
两人在夜色调转方向,又向灵阳山方向急速飞去。飞了一会,谢雨潇放慢了飞行速度,一边飞一边给欧阳川教起了如何收服‘冤降鬼’:“冤降鬼属厉鬼,因降而灵魂裂变。收冤降鬼时需先找到冤降鬼的坟墓,用白灰在坟墓四周撒上一圈,防止其它鬼魂在降服时骚扰,然后挖开坟墓,用孝布蒙住棺材,之后,在棺材四角点起四根红烛。若冤降鬼在棺材,直接用定魂钉钉住棺材,防止冤降鬼逃跑,然后口念道法,用收魂符将冤降鬼收进纳魂瓶即可。若冤降鬼不在棺材,则先得用招魂幡将冤降鬼召回棺材,再进行降服。”
“就这么简单?”
“简单?我给你说,这冤降鬼可不能小瞧,一个环节搞不好,那冤降鬼就会反噬,到时你连咋死的都不知道。听着,我现在给你传授道法口诀。”
谢雨潇的脑子的确好使,几个月前背熟的《茅山道经》这会背来,竟然能只字不漏。他将道法口诀给欧阳川传授完,又将孝布如何蒙,红烛的摆放位置,定魂钉具体钉在那个方位等讲了一遍后,让欧阳川重复,待欧阳川能说的准确误后,他又对欧阳川说道:“冤降鬼收回去后,还需焚香作法七天七夜,去其戾性之后才能彻底降服,为你所用。”
“呼……”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一道黑影卷着一阵疾风从两人左前方冲来,一闪而过。谢雨潇感到有些冷,抱住了两个胳膊问欧阳川有没有清楚是什么东西,欧阳川摇头,笑说不会是黑山老妖吧。谢雨潇一听黑山老妖,正欲张口与欧阳拌嘴,就忽觉身后一阵冷风袭来。他以为是那团黑影又回来了,便转身准备去个究竟。
岂料,袭来的不是冷风,而是掌风。
“砰……砰……”
两人刚转过身就同时胸部掌,被打得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直栽下去。
幸好两人一直在寻找坟地,飞得并不高。在跌落前的一霎那,谢雨潇忍住疼痛,强运真气,飞至欧阳川跟前,一把抓住,而后从灵戒里翻出了妖月的那张席梦思大床抛在了下方。
“咚……咚……”
两人重重的砸在了床垫上。
“快吃圣灵丹。”谢雨潇朝上去甚大碍的欧阳川道。
“妈的,是什么东西,道爷非弄死他。”欧阳川说着,塞下了一颗圣灵丹。
“哈哈哈……,老夫以为是什么人物御空飞行,原来是你们两个,好好好,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的算算帐了。”一团黑影落在了两人前方不远处,大笑着说道。
“他怎么得见我们?”欧阳川诧异道。
“你妈,我们没贴隐身符他当然得见,他又不是瞎子。”
“你妈,你出门咋不说贴隐身符?”
“别废话了行不?是什么人物先。”谢雨潇道。
欧阳川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揉着胸口上前两步,就朝那团黑影骂道:“你这老头有病啊,你不知道天高任鸟飞么?这么大的天,你飞你的,我们飞我们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我们作甚?”
“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烧了我的黑玄观,杀了我的徒弟,居然说井水不犯河水,嘿嘿……”
欧阳川脑子一瞢,低声对谢雨潇道:“惨了,是那黑玄妖道。”
真是冤家路窄,竟碰上了黑玄观主。谢雨潇眉头紧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办?以他和欧阳的本事根本不是这修真等级达到辟谷境界的黑玄观主的对手。
怎么办?怎么办?谢雨潇在心连问了自己几遍后,就以不容抗拒的口气让欧阳川一会趁他缠住黑玄观主,贴上隐身符和飞行符先行逃走。欧阳川一听,自然坚决的否定了谢雨潇的想法,说要他欧阳川抛下兄弟,临阵脱逃,他绝对做不到。
谢雨潇有些感动,不过他还是气恼的骂欧阳川道:“这时候还讲个毛义气,我给你说,立刻去寻‘冤降鬼’,一定要解了西婷的降头术,否则你我兄弟没得做。”
欧阳川充耳不闻的听着,朝谢雨潇摇了摇头。谢雨潇有些急了,摆起了老大架子,沉声怒喝道:“当不当我是兄弟,当不当我是你老大,我给你说,我过未来之画,我现在还死不了。你要是因为这事而导致西婷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你。”
“果真?果真死不了?”欧阳川有些不相信。
“废话,我谢雨潇有多深你不知道?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欧阳川明白谢雨潇挂念西婷的安危,可他又不忍丢下谢雨潇一人应对黑玄妖道,真是有些两下为难。
谢雨潇急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能不能逃走还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准备贴隐身符、护身符……”
“你们两个在那嘀咕什么?怕了?嘎嘎……,老夫给你们个机会,你们若过来磕头求饶,老夫就留你们个全尸。”黑玄观主肆笑道。在他的眼里,这两个道行微末的年轻人真和两只蚂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