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哥,你认识呀?”西婷问欧阳川。
欧阳川点点头,有些凄清的说:“是,她叫欧阳青青,我的同学,我们一直从小学念到高。她学习很好,也长得漂亮,可惜高毕业后因为经济问题没能上成大学,唉,几年没见,没想到竟然成这样了。”
谢雨潇转到了欧阳川面前,盯着欧阳川了一会,就怪笑道:“欧阳青青,青梅竹马,学习好,漂亮,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闭嘴成不?”欧阳川心情不太好。因为谢雨潇的话确实伤到了他的心里。欧阳青青正是他从小暗恋的情人,然而在那羞涩的年纪,他却一直未能表白。时过境迁,五年过去,暗恋情人成了疯子,他如何能不感怀伤神呢。
谢雨潇晓得自己的话刺了欧阳川的心,也就不在乱说,想了一会说:“得了,别伤神了,屁大点事,等明天找到她,我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暗恋情人。”
欧阳川眼睛一亮,说:“把这茬还忘了,好,明天试试,以我的血作为代价。”
“得了。”
四人前行,走得不过二三十米,欧阳川停在了一个紧闭的两扇木门前,说声到家了,而后伸手拍打着门环。
“哐……哐……”
没有反应,透过门缝去,院里一片漆黑。
“哐哐……哐哐……哐哐……”
欧阳川又连敲了几下。
依然没反应。欧阳川还想使劲砸,谢雨潇拉住了他,说你喊吧,喊或许管用。欧阳川就一边砸门一边扯起嗓子喊着:“爸妈,我回来了。”
欧阳川的声音充满了焦虑。他不能不焦虑,因为端出现的疯子太多了。
“川回来了?”院子里响起一个略带沙哑的年男子声音。
欧阳川一喜,忙喊:“是,是,是儿子回来了。”
门开,欧阳川抱住了自己的父母,感怀了一番。直到欧阳母亲说快请朋友进屋吧,欧阳川才忙将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介绍了一番。
进了屋,谢雨潇接过欧阳母亲递过的茶水,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喝一边打量着屋内。屋内很普通,四方桌,长凳,木椅,都是一些过时的家具。虽说普普通通,但这已让谢雨潇感怀比自己家强多了。谢雨潇、玉女都是农村里出来的,他们非但不会为这样的家庭环境感到穷酸,反而找到一种熟悉温暖的感觉。
欧阳母亲给每人递了一杯水后,就说先坐坐,她去做饭。西妤、西婷坐着也事干,就懂事的起身去厨房帮欧阳母亲做饭了。
屋内弥散着股股浓重的草药味,谢雨潇就四处寻找来源,其实也不用寻找,就在右墙角处放着许多瓷碗瓷罐,瓷碗瓷罐里盛满了捣碎没多久的草药。谢雨潇着这些草药就问欧阳川:“你父亲是医?”欧阳川说:“是啊,老医了。”谢雨潇就问:“那你咋不学医学西医?”欧阳川说:“父亲学医,我学西医,西并济嘛。”
谢雨潇向欧阳川的父亲。五十岁左右,面困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和谢老一般的山羊胡,很有些老学究的味道。他心想:“老子是医,儿子学西医,这不和我不跟我老子学画一样么?嗯,有意思,着来欧阳和我是纯粹的一路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