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木门,我缓缓的伸出了手。可是在我即将碰到锁的瞬间,一直强劲无比的大手突兀的抓住了我。
顺着手臂出现的方向,我带着满心的疑惑看了过去。入眼的是一个看起来年近七十的老人。
此时他正满脸怒容的盯着我,而我也被他的表情震慑在了原地。就这样和他一直对视了很长时间。
“年轻人,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
老人的眼里除了无尽的沧桑外,我没有在看到其他东西。而我身后刚赶上来的猴子在老人的注视下,双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哆嗦了起来。
“你们走吧!我不希望你们再来!”
老人收起了怒容,有继续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后开口让我们离开。而猴子听见老人的话语后,不停的拉着我的衣角连拉带扯的拖着我离开了。
回到之前我们坐的地方,猴子还心有余悸的拍冻着心口说道。“吓死我了,我就说叫你不要过去你偏不听。”
不知怎么回事,除了对老人的突然出现感觉有些意外,我居然没有半分的害怕。
我问猴子知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他的脑袋很快就变成了拨浪鼓摇个不停。他在慌乱中,单手指天发誓在这个学校读了三年的书,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
怎么可能?看着猴子的表情我知道这句话绝对是真的。难道大白天的还能见鬼不成?
一想到这个神秘的老人,我在不禁然间摸了摸之前被他抓过的手腕。到现在为止我还能感受到残留下来的痛楚。
刚才由于走的急,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看。但是此时当我回过头的时候,石棉瓦的门前哪还有任何的踪迹。像是之前的一切好像就是一场幻境,要不是依旧停留在猴子脸上的惊恐和手腕处的痛楚,我甚至都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里为什么会称为禁地?”
既然无法从瓦房里得到答案,我把希望放在了猴子的身上。微微的压制了一下心理的恐惧后,猴子才有些苦涩的跟我说道。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而有关于禁地的出现那还的从学校的名字开始说起。这个学校到现在已经了百年的历史了,刚开始的时候据说这里是一处乱葬岗。
在说道乱葬岗的时候,周义候还不忘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地面。现在的市九中其实最早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老荒坝。
老荒坝,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荒芜的代言词。而不难想象在建校之初这里是怎样的一幅情景。荒芜的地势上野草丛生,一座又一座大小不一毫无规整的荒坟在里面沉寂着,伴着一声声凄凉的乌鸦声。总会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除了选地和校名的不可思议外,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在迁走了明面上的坟墓后,以为一切都可以井然有序的继续进行。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刚动土的第一天施工队就挖出了数以千计,甚至万计的白骨。施工队在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将情况回报了上去。可是得到的政府回答却是继续。同时还禁止有任何口风透露出去。
我猜想政府之所以没有停工而是选择继续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前期投资已经实施了,要是选择停工的话,就注定前期的所有准备都将付之东流。
在得到继续的政令后,施工队也抱着只是意外的想法继续动工。可是在不停的挖掘下,人气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说到这里周义候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整个学校的下面全是白骨!”。
看着偌大的占地面积,我身体在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会造就成这样的景象呢?
而石棉瓦房之所以会成禁地,那是因为传说这里死过人。而且死相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
周义候见我在吃惊的同时带着的疑惑,告诉我那人的死相是肉泥。就好比在菜市场买来肉末一样,最为可怕的是,在肉泥中包含着的骨头也碎成了渣。
如果说尸体被人剁碎了我还可以接受,但是连骨头也碎成了渣那就不可同日耳语了。
“我还听说,尽管那人整个人都碎了,但是在被人发现的时候,虽有的碎尸和骨头组合在一起显示出来的形状依旧是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