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众人一起朗诵的声音,“人之初,性本善。。。。。。”那读书的腔调也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很悠扬,但也带着怪怪的味道。具体哪里怪,他也说不清。那声音好像是从楼上的教室里传出来的。他所在是二楼,那声音应该是从三楼传来的。
难道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在夜里读书,太奇怪了。处于好奇,他爬上了楼,从个楼梯口,向那教室的方向探望,有一间教室好像有隐约的灯光,那朗诵的声音一阵阵隐约传来,比刚才更清晰了。他慢慢向那教师走去。长长的走廊里只能听到他一个人脚步声。快走到那个教室门口的事情,教室里的灯忽然熄灭了,那诵读的声音也突然消失了。
整个楼层静的可怕。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挠挠头往回走,快要下楼的时候,那声音又传了过来。应该还是那个教室的方向。他用手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那声音还有,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性相近,习相远。。。。。。”他停住脚步,仔细听着。那声音停了,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好像是再讲解。他不由自主地又往回走。
远远地打量那个教室的方向。那门是虚掩着的,有一束淡淡的光线透过门缝照在走廊上。我走着听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忽然一阵风吹来,那门“咣”地一声关上了。那声音消失了。而且那教室再次陷入黑暗之中。这次他真的怕了,连滚带爬地往回跑。在楼梯上跌跌撞撞地,往下跑。楼梯里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黑黑的楼梯让他感到更加的害怕。
他是从三楼往下跑的,跑出来好几个阶梯,但就是没有看到楼梯口,焦急,恐惧让他冷汗直冒,嗓子也干干地像是要着了火。就这样跑了不知多久,他忽然一个失足滚下了楼梯,头撞在栏杆上,晕了过去。是第二天清晨来早读的学生在五楼发现了他,把他送到了医院。
那学生醒来休学了半个学期,而且后来转学了。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学生们再也不敢去那座刚建起了不久的教学楼了上课。而这座楼是学校刚刚出资兴建才不到两年。
尤其是李老师儿子的死,更给这座教学楼蒙上了厚重的阴影,更让学生们害怕了,没有人愿意去那个楼上课,更要提去上晨读和上晚自习了。学校让教师们去做学生的工作,却引来了家长的强烈反响。最后,那楼就这样废弃了,再也没有被使用。
“这些事情,是我在报道调查那个案件时了解到的。”李有才看着黄峰说道。
“至于你的工程款,我知道他们不是没有钱,而是你们不愿意去要,而是让学校给你们准备另外的钱,是不是?”他说出了让黄峰气恼的话。
“我听说过这件事情,但,但是这关我什么事,即使他们用那楼养猪也不管我什么事。该给我的钱,一分也不能少我的。”黄峰气愤地说道。
“那准备好的钱,你们为什么不要,你还敢要那个钱吗?”王有才意味深长地看着黄峰问道。
“我。。。我。。。”黄峰像被一针扎破的气球,忽然之间一下子泄了气。
他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我心里嘀咕,自己的钱为什么不能要。
“你敢要吗?你敢吗?”王有才像是找到一个发泄口,追问着已经在气闷喘息的黄峰。
气的黄峰咬牙切齿,但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要”字,由于气愤,他憋得额头上隆起高高的血管。
“你就比我好?!呵呵呵,天天“出差”,连这个地方都不敢呆,连家也不敢回。”黄峰反唇相讥,用嘲弄地目光盯着王有才。什么情况?王有才出差是为了躲避什么。
“你他妈的找死!”王有才被黄峰的话激怒了,说着就要冲上去动手。
“够了!到底为什么?”我一声呵断,他们两个讪讪地收了手,但依然怒视着对方。
唉——唉——,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叹息了一声。
“唉什么唉,唉有什么用。”我看着这个两个真是有点着急。我向来是有问题就想法解决问题,逃避不是我的风格,也最看不上这类人,因此说话的空气也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黄峰,你先说,你为什么不敢要那钱。”我只能提问了。
黄峰抬起头看着,半天没有说话,竟然眼泪流了下来,“这事,这事真与我没有关系。”他看了王有才一眼,说道。
王有才不屑地哼了一声,“别他妈的藏着掖着了,与你无关?呵呵”
我不想他们再争吵,拍了王有才一巴掌,“你别打岔,让他说。”
“我就他妈的手欠,就不应该接这个活,现在想想那个王校长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