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席地而坐,在他们的前面全是美酒佳肴,我虽然没有看清他们的脸,但他们都邀请我坐下,共同享受这些美食,有人给我端来了一杯酒,那酒杯很精致,那酒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沁人心脾,我被这酒香陶醉了。“喝吧”有人邀请着我。
我接过酒杯,轻轻地嗅了一下,真是美酒呀。
“喝吧”那声音再次出来。
我仰起头,刚要满引这杯酒。
“砰”的一声巨响,眼前美好的景色一下子消失了。
有什么东西撞击院门,我一下子被惊醒了。而醒来时我手里居然端着那杯浑浊的水。我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刚才出来了幻觉。刚才是什么是什么声响,但无疑是这声响惊醒了我。我赶忙打着手电筒迈出房门向大门的方向跑去。我照到了一个石块,门上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我出了大门用手电四处寻找,没有任何人,风依然吹着,我感到一阵寒意。外面太冷了,我心里惴惴的回到了房间里。在惊恐过后,一种愤怒的情绪浮上心头,我怎么会出现着的幻觉,这无疑打击了我的自信心。
去他妈的,我愤怒地把杯子摔倒墙壁上。老子就在这里睡了,看又能怎么着。我打开行李吃了点自己携带的干粮和水,便准备整理睡袋准备睡觉。脱衣之前,我把那把廓尔特弯刀放在了枕头下面。我只是脱了外套和登山鞋,在妥协的时候,感觉到鞋子里有什么东西。我赶忙把它掏了出来。
是一块树皮,但树皮上有字,是我熟悉的汉字。我就着手电筒开始仔细看那些字。字迹很杂乱,但我能分辨的出,应该是“危险,速离”,还有“后山,岩洞”。是谁给了我这些东西呢?又是在什么时候给我的呢?这是有人在向我示警,但又像是想告诉我什么东西。我开动脑脑筋整理自己的思绪。很显然在这个地方,接触我的人很少,只有村口的那个“疯子”,还那对父子,另外就是那几个祭司。
那些祭司首先让我排除了。接着是那对父子。只有那个疯子曾抱住过我的腿脚,让我姑且称呼他为疯子吧,理智告诉我,这个人在向我示警。当时我因为一时的慌乱,没有在意鞋子里的异物。
当时他在村口追逐我,阻挡我,难道是根本不想让我进村,这个村寨怎么了?想起白天见到的反常的事情,我相信了这个好心的示警。他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我下意识的把旅行背包拉在了胸前,而且手探入包里,把钢弩上了上了弦,也放到枕头边上。而且决定明天一定要去找那个“疯子”,他难道真的是疯子吗?
我竖起耳朵,开始分辨周围的氛围,而思绪却开始不停的旋转,这个夜晚该怎么度过呢。夜渐渐深了,外面好像起风了,枫叶被风吹打,发出哗哗的声音。没有任何虫鸣,和野兽,或者其他小动物的声响。这是有别于其他山区的地方,但这点不同和今天那些怪事相比,已经不算什么了。
房门是我故意开着的,向门外张望,但夜色掩盖了一切,我只看到了夜的黑暗。既然视觉已经不起作用,我就借助于其他感官。我闻到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中,这是山区特有的情况。但在湿气中好像有一种陈腐的气味,而这种气味中还夹杂着一种粉末的味道。
哦,这是在采石场才能闻到的味道,是那种石粉的味道。而这种味道越来越浓,仿佛充盈到了整个空气中。仿佛整个空间里已经被这种气味笼罩了,虽然没有呛人的感觉,但我却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耳畔是那么的静,我可以听的到自己的心跳,也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其他的村寨也是宁静的,但偶尔可以听到几声犬吠,但这里没有,甚至连虫鸣也没有,更不要说,人说话的声音了。我感觉到那雾气一定越来越浓烈,几乎可以凝固成雨了。这样的宁静不容易让人入睡,而且我也不敢入睡,但这样的安静也容易丧失空间和时间感,不知不觉间我开始陷入一种自我朦胧的境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