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山谷中的‘罪人’,日日饱受,冰冷,炎热,虽然痛苦,却抱住了性命,后代得以延续,经过不懈的努力,我们凭着自己的力量已经将山谷附近的地方经营的草木葱郁,生机盎然。”田梦梦讲述着,“可是应龙和女魃的力量实在太强,我们千年的努力,也只是开辟出了一小处生机。我们自称罪民,也是为了告诉后代,不忘奋斗,破山而出。”
一席话听得众人唏嘘不已,冯京生说:“难怪,你不肯带我们进罪民村,这样说来,我们华夏一族,本来就和你们的族人有着深仇大恨。”
“是的,”田梦梦说,“但是,千年以来,我们的恨意,早已经不在了,但是,并不表示,我们苗人就能和华夏民族和谐相处。其实,我们这一脉,能生存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所以我们感念当年女魃娘娘大恩,村中除了供奉蚩尤老祖外,还有供奉女魃娘娘的习俗。”
正说着,众人的耳边,已经可以听见人声了,再往前走,眼前出现了这样的景象:四处是穿着苗族服装劳作的男女,还有欢笑嬉戏的孩子,富有苗族特色的吊脚楼,随处可见。
一个在电影电视中常常出现的苗寨,真实出现在了眼前,田梦梦转过头,笑着说:“‘罪民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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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泰国的余亦辰,焦头烂额,他躲在哲明东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不敢出去,因为其姐陈媛馨一醒转过来,就看见他衣着破烂的模样,陈媛馨先是一惊,但眼见余亦辰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嘴角还带着那抹浅笑在抽烟,又立刻怒了。
“好啊,小子,你敢把姐姐给催眠了!”陈媛馨当即怒道。
余亦辰本来盯着手中绢巾若有所思,被这样的声音一喝,当下吓得烟都含不住,一脸苦相地看着陈媛馨。
所以,余亦辰躲在房间根本不敢出去,一出去必然会遭受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还有一个原因让余亦辰焦头烂额,则是他手中的绢巾了。
绢巾上的字迹初时因带着塔娜的灵力,所以会发出柔光,此刻灵力消尽,只余下黑色的墨迹,一笔一划清晰地现出这样的痕迹:整齐划一的两个字,下方是一个中文的玉字,而上方的字则有些奇怪,左边是一个偏旁三点水,右边是一个简体的斗字。
余亦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字是三点水与斗字的结合出来,所以,他开始思考这根本不是汉字而是某种符号呢。
他提出这个看法的时候,谢晓雨只看了一眼绢巾,就很肯定地说:“这肯定是个字,而不是符号!”
“你怎么这么确定?泰国人哪里懂我们中文。”余亦辰说。
此时这个房间中只有余亦辰,谢晓雨,王洛行,徐彬还有易奇。至于哲成佳则是去安抚怒气冲冲的陈媛馨了。
但是徐彬一脸呆像,惜言如金,而易奇则是还没做事,就会连呼麻烦,这两个人自然帮不上忙。至于王洛行,他每每想要说话,结果刚刚一张嘴就被余亦辰一句“别叫我姐夫“给喝断了。能商量事的人只剩下谢晓雨。
而王洛行眼见余亦辰此刻陷入迷惑,忙不迭地说:“我也肯定那个绝对绝对是文字,而且就书写手法来看,写字的人对中国文化还了解的很深。”
“别叫我姐夫!”余亦辰听都懒得听王洛行在说什么,但他突然又反应过来,连忙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下轮到王洛行赌气了,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
“宝贝儿,你说。”余亦辰嬉笑着看着谢晓雨。
谢晓雨听到这个戏谑的称呼,也不高兴起来,说:“我也不想告诉你。”
“哦,好吧。”余亦辰埋头继续研究字迹。
“这就完了?”本来,王洛行和谢晓雨本来满怀期待等着余亦辰来求他们,没想到,余亦辰竟然不闻不问,连多一句话都没有。
最终王洛行还是说:“好吧,我告诉你原因。“
“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要说。“余亦辰转过头看着他,笑了一下,“你从小就藏不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