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来的时候,几万条评论简直目不暇接,心一点点的往下沉着,隐隐作疼。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的丈夫出-轨了,全世界都知道,但是你被蒙在一个地方自得其乐,每天还傻傻的数着时间等到晚上,他的一句甜言蜜语能乐好久。
多好骗的一个傻子啊,亏你还傻乐着,宁安易放下手机,好看的嘴角泛起自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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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有的事情像是有了答案,那个黎蜜儿的短信就是一个起点,还有周彦回的种种忙碌和掩饰,你以为他在忙公事舍不得半点打扰他,听他的话来陪爷爷,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自以为,好笑的很啊,傻呵呵的给小三腾地儿去了不是。
谈了两次恋爱,傻一次不够,还要傻第二次?拿起手机想着拨通男人的号码,嘴角又是泛起冷笑,如果现在打给他,不是给他时间好去遮掩真相么?
在爷爷这边住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的短信累积起来都有几千条了,周叔叔啊,你的心是有多大,一边在短信里甜甜蜜蜜的哄着她,一边又跟另一个女人你侬我侬。狠了狠心,宁安易把所有的短信都删除掉。
盘在椅子上的双腿伸下地,动作急切的想着收拾物件,一直装糊涂不是她的风格,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不是么?踉踉跄跄中膝盖一个狠力撞到古色古香的桌子角。
一个乏力和难以表达的痛意,宁安易吃痛的蹲下去,双手捂住小腿,脸色煞白泪珠儿已经在眼眶里打滚了。腿上的皮肉疼一点,那么凶口左上角的地方就显得不会这么疼了。
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宁安易才慢吞吞的站起身,腿脚因为痛意已经一瘸一瘸的,眼里的泪水抹干净,不就是回去质问个清楚嘛,不要这么没用!
衣物就一两套,所以收拾的时间还是你很快的。背着书包走出门的时候,爷爷和静婶今天一起出门钓鱼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留张字条给他们吧,毕竟,这两个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
微微勾了勾嘴角,宁安易装作一脸平静的走出去。
“司机,我要回A市,”宁安易神色平静的走到温樑面前,她现在倒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她第一次到酒馆去看见的那个帅气的侍应生嘛,他怎么会听命于周彦回,还有他们在酒馆里出入自如,那个酒馆的持有者基本上跟周彦回有关的吧,她的男人,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
温樑眸色很淡,脸上的表情寡淡的近乎没有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已经打包好一切的女人,没说话,继续倚在车身旁边,很明显并不打算执行这位小夫人的命令。
“我以夫人的身份,让你载我回A市,”宁安易重申一遍,口吻略带点儿气势,成功的让面前冷冷酷酷的清瘦男孩抬起头来。
他一向倨傲的很,除了老大的话,别人的话基本入不了耳的。更别说这位年轻夫人,“没收到老大的通知。”
声音凉薄的近乎应付,成功的把满腔怒火的宁安易惹的生气起来,“是不是他不通知你,你就不会载我回去?”
说是司机,不过是一个留在这里监视她的人罢了,宁安易嘴角是意味不明的冷笑,还好她并没那么笨。
温樑一直觉得女人很麻烦,所以也没理她。自顾自的站着,不怎么想跟她搭话。老大说了,保证她的安全,但他没义务陪它聊天不是?
见他不做回应,宁安易也不多做纠缠,扭头看了看直指公路的羊肠小道,估算着这里走到坐车的地方要走多久,脚下却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疯了不是,温樑低低的咒了一句,“这里到车站有两公里,你决定要走过去?”
宁安易头也不回,自顾自的走着,妈蛋她已经满肚子火气了,这个拽的要死的人还出来招惹她,姐姐心情不好恕不奉陪。
温樑拨通电话快速的说了几句,汇报完毕便驱车前去,停在女人前方些许地方。宁安易也不含糊,这个时候,太阳照得老高,车站又那么远,她才不会那么笨的怄气自己走过去!
接到电话的林澈静默了一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照温樑汇报的情况,夫人应该是看了新闻,这回正赶着回来呢!恰巧先生又开着会,真是急死他这些属下了!
还好会议很快就结束,员工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的时候,林澈快步的走进去,附身对着周彦回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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