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州,马府暖阁。
马得功把一封书信递给田雄,语气沉重地说道:“田兄,你瞧瞧这个。”
田雄接过书信匆匆看罢,旋即脸色大变道:“啥,王朴让我们去蒙城见他?”
“是啊。”马得功懊恼地叹了口气,皱眉道,“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办事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马总兵。”田雄目光一冷,沉声道,“你该不会是怀疑我暗中向王朴告密吧?”
“哎,你想哪去了。”马得功赶紧解释道,“你我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你怎么可能向王朴告密,我是怀疑你的家将四狗子,有没有可能暗中向王朴告密?”
“绝不可能。”田雄断然道,“四狗子追随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那就怪了。”马得功皱眉道,“如果事情没有败露,王朴怎么就不来毫州了呢,为什么非要你我去蒙城见他呢?”
田雄想了想,说道:“马兄,是不是我们想太多了?”
马得功道:“这话怎么说?”
田雄道:“这也可能是王朴这厮在摆谱啊,故意让我们大老远的跑去蒙城见他,才显出他位高权重嘛。”
“倒也有些道理。”马得功点了点头,又道,“那我们去还是不去?”
“让我想想。”田雄挠了挠头,嘀咕道,“王朴这次来凤阳固然是冲着你我手下的六万人马而来的,不过按他在高邮的做派,虽然瓦解了江北六镇十几万大军,可李本深、李成栋他们却毫发无损……”
马得功眉头一跳,低声道:“你是说……蒙城可去?”
“至少王朴不会杀了你我。”田雄道,“可如果我们抗命不去,他就可能派兵打过来,真要是这样局面就再糟不过了,王朴没死,左良玉未必敢出兵,左良玉不出兵,你我这六万人马无论如何也拼不过王朴四万中央军哪。”
“嗯。”马得功颔首道,“看来这蒙城还真非去不可呀。”
田雄道:“这未必就件坏事,正好可以去蒙城探探王朴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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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城驿馆,后院厢房。
午饭刚过,嫩娘正忙着收拾碗筷呢,王朴忽然向她招手道:“嫩娘,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爷。”嫩娘回眸娇媚地瞥了王朴一眼,说道,“小婢收拾完了就来。”
“别收拾了,待会让驿馆的跑堂来收拾。”
王朴说着就上前揽住了嫩娘的小蛮腰,右手还老实不客气地穿过了嫩娘的腿弯把她又香又软的娇躯一把横抱起来,嫩娘低低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张开玉臂环住了王朴的脖子,怯生生地说道:“爷,现在可是大白天呢。”
“大白天怎么了?”王朴昂起头,故意大声说道,“侯爷我和如夫人亲热,碍着谁了?”
“爷。”
嫩娘嗔怪地横了王朴一眼,赶紧伸出小手掩住了王朴的嘴巴。
王朴使劲地嗅了一口,只觉淡淡的幽香沁入鼻际,低头一看只见嫩娘正瞪大了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呢,那股又娇又媚、又俏又甜的神态撩得王朴心痒难耐,身体的某部位很快就有了本能的反应。
王朴抱着嫩娘进了里间,顺势用脚后跟把门给踹上了。
“爷。”嫩娘情不自禁地搂紧了王朴的脖子,昵声问道,“真要呀?”
“你说呢?”
王朴把嫩娘压倒在床上,双手顺势搂住了嫩娘的翘臀,嫩娘便非常默契地张开了双腿,粉色罗裙翻落下来,露出了两条修长的美腿,美腿的根部裹着黑色的亵裤,亵裤由两条丝带系着,在小蛮腰的左右两侧各打了个活结。
王朴腾出右手游到嫩娘的纤腰上,轻轻一扯丝带,活结就松开了,黑色的亵裤就从嫩娘的下体上飘落下来。
“嫩娘。”
王朴强壮的身躯重重压落下来,以无可阻挡的强势进入了嫩娘娇嫩的身体,先剧烈地动作了两下,等嫩娘快乐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时,忽然又用力搂紧了嫩娘的娇躯,喘息着问道,“呼,昨天晚上,呼,房里的点的是什么香?”
“合,合欢香。”
嫩娘欢喜得花心都快要酥了,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合欢香?”王朴撅起屁股狠狠地凿了两下,问道,“你从哪弄来的这玩意?”
“烟姐姐给的。”
嫩娘快乐得都流泪了,湿润的芳唇不停地亲吻着王朴的脸庞,娇喘吁吁地说道,“烟姐姐还说了,合欢香不会伤身的。”
“果然是那妖女。”王朴喘息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别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爷,你生气了?”
“生气?当然生气!到现在我体内都还有残留的合欢香。”
“啊?你嗅了合欢香?天哪,那昨晚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烟姐姐说嗅了合欢香,要是不和女人欢好,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呃,这个……”
王朴答不上来了,只能加快动作的频率,把嫩娘送上快乐的巅峰。
嫩娘快乐得都快要窒息了,这会她根本就把柳轻烟教给她的[***]经和九转交接法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只知道被动地迎合着王朴的狂暴进攻,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直似快要断气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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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柳如是所料,第三天下午马得功和田雄就来到了蒙城驿馆,两人心情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却也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姓命,毕竟王朴没把江北七镇总兵怎么样,没理由到了毫州却要对他们大开杀戒。
不过这次,马得功和田雄却想错了。
驿馆前厅,马得功和田雄等没多久,王朴就在刀疤脸和李本深、李成栋等七镇总兵的簇拥下昂然走了进来,马得功和田雄赶紧站起身来,向王朴抱拳见礼道:“卑职马得功(田雄)参见侯爷。”
王朴冷嗖嗖地掠了两人一眼,陡然喝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