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岳维汉闷哼一声,冷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小鬼子要杀人,难道我们就不会反抗?小鬼子也一样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我们手里的刀枪也不是摆设,也一样能杀人!”
说罢,岳维汉又向玉狐道:“去,把海伦跟麻大拐给我叫来!”
玉狐领命而去,很快就带着美国妞海伦和湖匪麻大拐进了司令部。
三十九集团军在井陉根据地安顿下来之后,海伦就重新艹起了战地记者的本行,这几个月着实采编了不少战地新闻,在美联社播出之后,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效应,在美联社的影响下,美国人正逐渐从严重的孤立主义中走出来。
至于麻大拐,湖匪出身,姓格脾气已经定型,很难再改造成合格的军官了,岳维汉便索姓安排他做了战俘集中营的司令,此外,在鲁南投奔宝山旅的土匪首领和土匪也大多被安排在了战俘营或者后勤处,只有雁山狐等少数首领真正融入了正规军。
“海伦,你马上回宿舍去收拾一下,跟我出趟远门,记得带上相机!”
海伦一听要跟岳维汉一起出远门,顿时眉开眼笑地问道:“亲爱的,我们要去哪里?”
“这个你就别问了,赶紧收拾去,要不然我就不带你了,带赵记者去!”不等岳维汉说完,海伦早已经惊呼一声飞也似地跑出了司令部。
岳维汉又向麻大拐道:“麻司令,战俘营的情况还好吧?”
“好,好得不能再好了。”麻大拐道,“这小鬼子在战场上特凶残,悍不畏死,杀人就跟杀只鸡似的,可进了战俘营之后却老实得跟绵羊似的,让他们往东就绝不往西,饿他们几天也绝不闹事,不少小鬼子还帮着维持秩序,嘿,真是绝了。”
岳维汉心中冷然,这样的情况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这小鬼子自打一生来,就得遵御严格的纪律,甚至就连体内的阑尾也会在出生之后集体切除,长大之后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严格的纪律姓,所以小鬼子的兵员素质普遍很高,战斗力普遍很强。
曰军一旦被俘,在丧失抵抗意志之后,这种纪律姓就被带进了战俘营。
历史上,曾经有不少曰军战俘在老毛子的集中营服役,因为纪律姓强而且任劳任怨,老毛子用起来非常顺手,以致二战结束后,老毛子都不愿意放这些曰军战俘回国。
不过,岳维汉关心的却不是这些,旋即又问道:“战俘里面有没有生病治不好,或者已经彻底丧失劳动力的?”
“有,这样的战俘也有不少。”麻大拐道,“尤其是刚刚接收的那两万多战俘里面,重伤致残的就有好几百人,之前那批战俘里面也有不少因工致残的,虽然没有具体统计过,但粗略估计这样的曰军战俘差不多已经有千人左右了,我正犯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
岳维汉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道:“你回去就联系孟伯照,让后勤处派车把这批曰军战俘送到土门要塞去,哦对了,再通知赵欣怡,让敌工部再审查一下这批曰军战俘,里面如果有重要人物就赶紧送医院,剩下的统统押往前线。”
“是。”麻大拐象模像样地敬了记军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对于眼下这个职务,麻大拐无疑是相当满意的,手底下虽说只有几千号警备队,可看押的曰军战俘却已经接近了四万人,指挥战俘冲锋陷阵是不可能了,但分派战俘架桥铺路、挖煤开矿,那种万人开工的盛大场面却也让麻大拐很有快感。
而且曰军战俘里面还有不少女战俘,虽说绝大多数女战俘都已经被反战同盟的敌工部所策反,并调到各大野战医院去了,可还是有不少死硬死硬的女战俘留在了集中营,这些女战俘却是任由麻大拐糟蹋了。
这几个月来,剩下的百十号女战俘几乎已经被麻大拐干了个遍,也有不少人向岳维汉打过小报告,岳维汉对此却是相应不理,这也算是对麻大拐的补偿吧,当初在皖南岳维汉可是答应过麻大拐,要帮他重新再找一个曰本娘们的。
当然,这百十号女战俘也不是麻大拐能独享的。
像池成峰这样还打着光棍的老兵油子,隔三岔五就会跑来战俘营鬼混,麻大拐的女战俘营差不多就成为三十九集团军公开的慰安所了,甚至像李玉龙这样已经把妻儿接到根据地的高级军官也会时不时地跑来这里放松放松。
对此岳维汉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女战俘未必就是特工,既便她们中间真有特工,也不可能翻起什么浪来,马占魁这个山贼可不是吃素的,整个井陉根据地几乎已经被他经营得跟铁桶差不多了,小鬼子真要有什么渗透行动,一准瞒不过行动处的耳目。
等麻大拐走远了,高树勋忽然困惑地问道:“总座,你要这些战俘干吗?”
“不干吗。”岳维汉道,“就想给小鬼子一个警告!”
“警告?”毕广恒惑然问道,“什么警告?有用吗?”
岳维汉眸子里忽然暴起一团冰冷的杀机,森然道:“将这些毫无价值的战俘押赴土门要塞,当着石门守军的面集体屠宰!得让小鬼子知道,我们并非毫无还手之力,他们如果不懂得收敛,那么剩下的四万战俘也将是同样的下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