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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仁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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歩虚道长见玄真问话,喝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鹊巢鸠占?天下观宇,统归天下道士所管。早就有风闻,你们二人,语必怪力乱神,以淫邪骗术为业,有伤风化,每天喝酒吃肉,全无出家人的体面。这次征得道协领导的同意,派了两位道长到你观里住持,两位举止清明,道业庄重,来引领你图南观的教化,以后你两个要好好跟着学诵经功课,不得如此浮浪。”

说着,伸手指了指小桌上喝茶的两个道士,那两个道士一个法号玄顺,一个法号玄忠,都是歩虚道长的弟子,两个人体态臃肿,差不多都小二百斤,秋阳之下,尚且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油。

玄顺开口训我俩道:“以后凡事要检点小心,像你们这样离观数日不归,成何体统?以后要立起规矩来才行,不能由着性子胡闹。”

我们听了着实不忿,我辩驳说:“你们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师父给我留下的观产,我这里是子孙庙,不是十方丛林。”

道协的人喝道:“胡说八道,观宇都是国家的,你只不过是在这里修行,如有违规行径,当扫地出门,如今念在你们久居于此,暂时不驱赶,以观后效,但住持一职另有安排,决定让玄顺住持此观,以免你们冒用观宇之名,行诈骗之实。”

真是县官不如现管,我师父在世的时候,道协就有换掉师父的心,见师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是不善经营,倒也无可圈可点之处。如今我四处张贴广告,给人看事压邪,动静颇大,按照道士的管理规定,出外参加道仪活动,必须经过道观住持的允许,而且不能搞迷信活动,只能做文化活动,道士不得宣讲怪力乱神。

歩虚身为大观住持,却和我一样经常出去捞点外快,然而却与上头领导关系颇好,因此也无人禁他,倒是我们这些虾兵蟹将,拘束甚严。说起这事,我满肚子委屈,最起码我还会些妖术,很多人纯粹是为了骗钱,以歩虚为例,他除了会八步打灯,基本什么也不会,有些个小来小去的道法,压根就不值一提。像缘悲和许由民更是全凭一张嘴,里外两层皮,放着这些人不去约禁,到在我身上下功夫。有你们好果子吃,我心里暗忖道。

可眼下之际,我确实是归道协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协除名,我就不是道士了,自然图南观也就不能呆了。

玄真见自己师傅发话了,敢怒不敢言。我又说道:“不是我不留二位道长,诚心驳你们面子,实在是小观安不得大神,内外就三间房,屋瓦短少,哪里局促的下?还是请两位道长大观焚香的好。”

玄忠说道:“什么叫你不留我们?是我们留下了你,还不知趣?一切观宇都是国家的,得听国家安排,我师兄,玄顺在这里住持,还有你说话的份?”

玄顺又道:“从今天起,图南观就是全真观了,那间大屋,我和玄忠师弟居住,你俩住那间小屋,堂屋里供养三清四帝,从今天起,玄真你负责洒扫庭除,内外卫生。梁葫芦,今天起,你的法号暂叫玄蝉,在观内观察两年,两年期满,正式成为全真在册道士,你负责烧火做饭,菜蔬采买,以及一切杂事,没有许可,不许擅自出观。”

扭头有对玄忠说道:“师弟,你负责观内香火财务。”

收钱的活安排给他师弟,我和玄真俨然成了使唤丫头。但是还真没有办法,管理权在道协手里,歩虚和道协的关系又非常好,可谓一丘之貉。这是歩虚摆明了横我们一刀,不见缘悲和许由民也在座,这都是昔日的仇人,挑明了来看我和玄真的热闹。看来缘悲、许由民与歩虚的关系非同一般,亲密无间。摇头道士四海驰名,怎么就收了这么两个徒弟,一个歩虚,一个无涯。

内中有无涯使坏,也未可知。

我伸几个指头就可以把这十几个人打出观门去,可是我不能那么做。现在他们说我语必怪力乱神,也仅仅是觉得我神神叨叨,妖名在外,并没有把我当作真正的妖来看待。当日我灭了蒋万里的坑火,在歩虚看来,无非是个巧合而已,并没有深究。倘若让这班人知道了我妖术底细,而且还在妖界江湖上参与过一场高手之间的厮杀。前来我图南观的就不是这几个泛泛之辈了,弄不好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就会派人来抓我了。

所以我和玄真只得忍气吞声。

这时歩虚注意到了周鸿晚,问道:“全真是要持色戒的,你们竟然与女善人不清不楚的?”

周鸿晚道:“这话有些难听,什么叫不清不楚,这是我师兄。”说着一指我。

歩虚道:“没听说芝麻皮还有个女弟子啊?”

周鸿晚道:“我原先是北冥观的,和图南观是姊妹观。”

歩虚轻蔑道:“我不管你是哪个观的,反正图南观暂不安排女弟子。”

气的周鸿晚小脸通红。她本来就没打算在图南观住下,人家还有麻辣烫店铺需要打理。

我和玄真立在门外,见几个小道士忙活完了,垂头丧气的进屋收拾自己的生活用品,给玄顺和玄忠腾房间,这是没办法的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容日后,慢慢设计赶跑他俩。

缘悲和许由民在外谈笑风生,一吐我抢他们生意的怨气,玄顺和玄忠见我俩收拾完了,使唤我俩把他们的行李搬到大房间里去。我们虽老大不乐意,但也只是忍气吞声。

不一会歩虚邀请道协领导、缘悲和许由民到白鹤观用斋饭,说白了,指不定到哪个饭店搓馆子去了。依仗着上头关系好,平白无故叫他弟子抢了我的观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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