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乒”
“乒”
连着三声,如同三联炮竹,地上只留下四堆肉屑,连血腥味都没有。
“陛下。”
“仁皇陛下。”
四名少妇离开桌子,跪倒在地上。
“奴家是被他们四个禽兽逼的。”
“是啊!是啊!”
四人梨花带雨,痛哭留滴。
秦浩然睁开双眼,细细一看地上跪着的女人,忽感背脊发凉,他连忙向后退去。
蓦地,身边的叶问天大喊一声:“陛下速退。”
秦浩然往地上一倒,不顾摔痛的胳膊,顺势往旁一滚。
耳中传来刀砍在地上岩石,发出一阵“叭叭”的声响。
秦浩然还躺在地上,就听到“啊啊啊”四声女人的惨叫,还有四个头颅落地的声音。
有一个头颅还掉在他的脚旁,秦浩然一脚踹去,那头颅便滚到一旁。
秦浩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泥尘,恨恨地骂道:“四对狗男女。”
幸亏感应快,才逃过一劫,秦浩然看着将带血腰刀插入刀匣的甲士,轻声说道:“烧了它们,我们出发。”
骆冰章骑在兽骑上,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今天早晨,他们汉源郡二十六万人马会合,这种感觉仍然沒有消褪。
“不可能?”骆冰章自言自语;“祁阴郡是大秦最落后,最贫穷的郡城,无论兵力,还是武器,都无法与我汉源郡比,我为什么要怕呢?”
骆冰章不停地抚摸着胸口,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但他无论如何自慰,自我安抚,心,怎是无法平静。
越是靠近祁阴郡城,这种焦虑不安就越激烈。
“不可能,不能怕,不能自乱阵脚。”骆冰章心中不停地呐喊,一遍又一遍。
终于,他看到祁阴郡城的轮廓了,骆冰章立刻下令,原地休息,埋锅造饭。
攻打祁阴郡城,不可能马到成功。
尤其此刻心神不宁,他自然要小心,何况疲兵出战,是兵家大忌。
“吴江路,真他的走了狗屎运。”骆冰章小声骂道。
当初,吴江路向骆冰章建议,出兵祁阴郡,斩妖杀兽,以抗拒兽潮,他就与吴江路闹翻了。
“抵抗兽潮,你认为老子有病,大秦这么大,能人辈出,他们不去抵抗,让我去,呸。”骆冰章二话没说,当场拒绝了。
“想不到啊!”骆冰章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吴江路带着三万士兵来到了郡城。不久后,探子向骆冰章回报,吴江路在祁阴郡城遇到仁皇陛下,他就后悔了。
仁皇是什么人,他骆冰章早有耳闻,无法修练的怪物,整天躲在一顶王帐中,这些,他是打听又打听,调查又调查。
他的目的很简单,大秦沦陷,但遗老还在,骆冰章要挟天子而令诸候啊!
所以,他联系另外四个郡,组成五郡联盟,可是,他已到了祁阴郡城城下,却不见其他四郡人马的鬼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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