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那血脉恐怕就是他来的原因?”铭起笑打量着毒天,他仍是转头一哼,不答不回。
那神级强者暂时还找不到他,铭起对自己掩饰功夫还是极为自信的,逃走并不急,他那含笑的目光落在邪丝阮身上,再没有离开的意思,并且在上下做着打量,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不轨之色。
“听说,她可是你三个孩子的母亲了。”铭起戏虐道,毒天终于扭过头,怒看着铭起,道“当年和我不分胜负的走己,原来是这无耻之徒,毒天真是够愚蠢,竟然把你,看做自己的对手。”
“是啊,你够愚蠢的,认为自己有资格和我做对手,真是愚不可及。”铭起温笑中带着戏虐。毒天一怒,却无语回驳,只得怒骂了句“无耻之徒。”
铭起倒并不在意他的话,似乎因为在这自然山谷之中待久了,他的心情很是不错。起身拍了拍尘土,把邪丝阮提起,笑道“既然你命本皇是无耻之徒,那么你就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该不会见妻子受辱而不予搭救。”
说着,一道炎风从铭起掌心吹出,邪丝阮薄薄的衣衫瞬间化灰散尽,露出一对饱满异常的双ru来,或许是因为刚刚生育不久,这双ru实在丰满得很。
即便是邪丝阮这等心狠手辣之辈,此刻也是羞愤难当,立刻全身透着一股魅惑无比的红,不过她咬着唇,不吭一声。
铭起的手轻轻在这艳红的**上触碰,邪丝阮娇躯开始慢慢的颤抖,与她背对的毒天双目血红,满腔的愤怒,偏又无处可泄,只能感受着妻子此刻的屈辱和痛苦随着颤抖传来动摇着他心底的坚定。
“本皇也得子不久,见爱妻哺ru,不曾想女人这里真能泌出水来。”铭起仍是不快不慢的在ru尖上触碰,慢慢的那ru尖开始变硬,铭起稍稍用力一捏,邪丝阮不禁发出了一声充满屈辱的娇吟。
在轻轻一握软玉,浊白的奶水立刻从ru尖流了出来,邪丝阮羞愤难抑,却又无能为力,紧闭的双眸不住地掉泪。
她知道毒天体内的血脉干系重大,任凭铭起羞辱也不求饶。对于顽固的人,铭起很是喜欢,因为只有顽固的人折磨对方才有意思。
他笑着缓缓把手落在了邪丝阮的长裤上,她猛睁开眼,恶狠狠地盯着铭起,不过蝼蚁的目光能够让巨龙在意么?布料撕碎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轰击在毒天心中的每一处,他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却仍不开口。
“没想到,邪丝阮你魅宗一向有y荡之名,你这**任是娇嫩无比。”铭起掌中出一道无形的之手,这手是春冬变所凝,其中罪恶之处,那y魔箫箫早有体会。
无形的手伸出一指在那娇媚美艳的**上上下磨动,一股股弱寒期春的力量渗透到娇嫩之中,邪丝阮终究是抵挡不住了,开始从鼻中发出一身身的娇吟,她身躯的颤抖明显更为的剧烈。
铭起并未结束,无形之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在秘境之中前进后退,但每当快要让邪丝阮泄身时,又会渡入一股寒意,让其春潮退却。
她下身狼藉一片,尽是斑斑的水迹,铭起则毫无罢手的意思,邪丝阮终于快要崩溃,娇吟声越来越大,每每身子在颤抖中就要抽搐,那无形之手又会释放一股寒意。
“毒天,如何,需不需要本皇再进一步。”铭起笑看着毒天,他全身的血管已经暴起,几乎就要炸开,咬住的的牙关更在渗出血来,不过仍是不答。
铭起冷笑了两声,抬手对远处一抓,当即被擒来了一头兽皇级的能兽,不过此兽实在丑陋无比,犬嘴猴眼,全身没有皮毛,反而是一层厚厚黑垢覆盖,身躯形同壁虎,全身散发着恶臭,此兽名尸米兽,当初为此兽命名的修能者也实在不愿意用那字来形容此兽,只好用这尸米二字。
尸米兽喜欢什么不需多言,被铭起捉来他是恐惧得很,恰处在皇级的尸米兽可开口吐出人言,战战兢兢道“大,大人,小人自幼只食能兽的排泄,不曾与修能者为敌,更,更不敢窃食修能者大人的金贵宝,宝物,大人饶命啊,饶命。”
这尸米兽的话着实恶心至极,铭起心底稍稍不快,道“本皇擒你来,是送你一件美事,你看那女子如何。”铭起指着邪丝阮,尸米兽顺着看过去,两个浑圆的咬住瞪得笔直,半晌才说出三个字“好,好,好。”那个美字到嘴边,已经和唾沫一起吞回了肚里。
“想和她生育吗?”铭起微笑道。“铭起!”毒天终于忍不住咆哮道,邪丝阮则一边含泪一边娇吟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屈辱。
“想想想。”尸米兽第一次把话说得流利而畅快,对着铭起连连点头。
“那就把她赐给你了,你要如何随你自便。”铭起向前走出三步,背对着两人一兽。
铭起对这两人如此残忍,是有原因的,毒天当年企图染指刺雪,这便是毒天的错,而邪丝阮,当年用幻术让铭起看到的一幕此刻铭起一想起便会满腔的愤怒,当年的幻术无比真实的加倍还在邪丝阮身上,这是最好的泄愤。
“你…你是什么东西…快滚!”**散发的雌性的气味早已让尸米兽无法按耐,他半丈长的身躯扑在邪丝阮身上,从腹下某处伸出的兽根丑陋无比,却又一尺长,铭起散去了无形之手,道“机会只一次了,毒天,如果你妻子回去生下一个尸米兽的和修能者杂交的后代,你这绿帽恐怕带得就有些大了,毒宗和魅宗日后又如何在修能者之中立足,权衡之下,劝你还是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