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死后那你为何不离开?”铭起又问,绝色女子呵呵一笑,道“你父亲死了?”铭起心底怒火一腾,眼中杀直锁定这绝色女子。
她却不为所动,继续道“你父亲说完那一句,便让我陷入了沉睡,在这宫中,直到你来始,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从沉睡中醒来。”
他眼中杀气缓缓褪去,蒙着一层思索之芒,“一百零一面前,恰恰又在父亲失踪在噬族的三年里,而幽冥龙祖被斩也是在此刻。这三年父亲应该知道了自己会陨落,并在这三年里做了安排,那炎陨还有噬天之战爆发后,他离开出发去神域嘱托右叔带自己离开,都已经直指父亲知晓了某些事情,知道自己必定陨落在神域之中。
他察觉到了什么?我一入寝宫这女子便苏醒过来,似乎也是父亲的计算之下,而这女子好似又与我有些某种联系,那父亲是想要让这个女子爱上我,从而给我她嘴里所说的那样东西。”
铭皇做事深不可测,铭起越发觉得是如此,一层层朦胧的疑云看似毫无关联,却又存在着某种联系,铭起脑中一片模糊,似乎有看不穿的厚重雾气笼罩着真相,那真相是他父亲交托下来的东西。
有一点无疑,按幽冥炎窟中铭皇的魂音推断,他母亲死后,铭皇受了巨大的创痛,从噬族逃出,之后又有所明悟,并突破了屏障,步入新的境界,恐怕那实借着突破后的力量,他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在后来一段时间里安排了如今的一切。
“如今看来,唯独照父亲所说,找齐那七荒险地中的确东西,方才能够真正的解开这些疑团。”铭起心底暗想,那绝色女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受,道“你在想什么?”
铭起没有当即回答,似乎又有所惑,那女子抛出一个媚眼,胸脯在他手臂上立刻蹭了蹭,铭起的思索立刻被打断,他本想发作,看着这绝色女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她那璨如红色宝石的眼瞳虽有无法掩盖的天生妩媚,一片妩媚后的又是天真无邪,怒火登时退了大半。
他道“当年幽冥炎窟里所留的幻力是不是你的?”绝色女子咧嘴一笑,道“不错是我的,当年我被第一个拿住的时候是在八千多年以前,那人用我在幽冥炎窟对一条龙和一个修能者下了幻术,让那条龙怨恨那修能者。
不过到了一百零一年前,你父亲去了哪里,那人也跟着去了,见你父亲斩了龙祖后,受了些伤,便利用我再去攻击你父亲,哪知道我全部幻力用了出去,你父亲还是不为所动,反而还将我夺了去。那人似乎不是你父亲的对手,两人斗了一阵,你父亲重伤,他逃了,也没把我抢回去,之后也就被你父亲带到这里来啦。”听她嘻嘻哈哈说道,似乎被别人夺来夺去似乎也并非大事。
“我听狐狸说,和男人上床就能有爱,你快和我上床,或许我就能爱上你,也能像人类一样有情爱。”说着她便开始宽衣解带。
即便铭起从不认败,此刻竟有一种挫败感,抬手即刻制止道“狐狸是畜牲,若你想作畜牲,那便宽衣,铭某肯定你不会爱上我。”绝色女子冷哼了一声,道“谁不知男人都好色。”
“畜牲对你说的。”铭起看了她一眼,道。绝色女子刚要开口,铭起叹道“信畜牲的话,也和畜牲相去不远。”
女子勃然大怒,媚眼一动,那真正的媚幻之力从眼中一闪,没入铭起瞳中,这媚幻之力险些让铭起心神崩溃,连喘几口大气,方才缓解,绝色女子稍泄心头怒火,有抱着铭起的手臂道“你知道你为何与众不同么?”
铭起喘息不急,难以答话,女子又道“因我在你这里,有归属的感觉。”
“你是兽?”铭起又问。绝色女子娇首轻摇道“不是,我是虚幻。”
对于这女子神秘的身份,铭起也无从得知,血脉记忆没有相关记载,如此强劲的幻力在兽族之中没有任何一头幻兽能够达到,修能者中更没有听说过,她的身份,恐怕只有她自己和铭皇知晓。
“你的名字。”铭起再问,那女子眼里露出思索,片刻后,抛一媚眼给铭起道“叫我幻狐。”
深吸了几口气,铭起从这女子怀中抽出手,道“虽然铭某很想知道你的身份,还有对你也有那一股特异的感觉,但要费尽心思讨女人欢心,铭某不太会,你就留在此地,铭某有事,先且离开。”
说着铭起径直向外走去,幻狐追了上来,道“你要走我也要走,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你和我是分不开的。”
对如此一名神级强者,铭起只有两字形容他的心情:无奈。打着实打她不过,以噬族的力量击杀或是重创她,恐怕以噬族现今情形,再受神级强者的冲击,下一次噬天之战灭族也是有那极大可能。
“你可以跟着我,不过外界的事,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铭起无奈不得不带上这女子,幻狐欣然答应道“无所谓,反正我只想爱上你,体会情爱,然后在把我给你。”
铭起听不懂她的言语,径直向外走去,幻狐紧跟着,铭起令侍女去取来了一枚玉简,渡入不少关于处事为人之道的信息,道“要跟着我,便记牢了这玉简内的东西。”
一想若是带着这样一个随意宽衣解带,媚眼四抛的女子,铭起想,恐怕是以他的心境,也会红。。。。。。。。。。。。。。。。。。。。。。。。。。。。。。。。。。。。。。。。。
(很多线索,我都会用起来,可能有些地方实在会遗漏,大家见谅一下。这里幻狐和前面一种兽的名字相同,但两者天地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