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己将府外浩浩荡荡走来一波修能者,整个竖峰四周也被盘旋在空中的修能者包围,将府四周的地将府也是被人团团围住。
一波走己将门的地将纷纷赶到走己将府内,大批将门内的将族人也聚集在此,走己将府如今共有地将四十人,将天数百之众,其他将众不下百万之数,如此庞大的一股势力还是衰弱了二十余年后的今天,若论当初巅峰,至少是当今的一倍之上。
“铁虹又来了,那混蛋总想有朝一日搞垮我走己将门,壮他铁虹将门。”天斥对一旁那寒将族天将愤愤说道,颇有敌意。
这二十多年来,如果没有铁虹从中捣乱,走己将门断不可能如此快的衰落。众将出府,正与铁虹一众相对。
站在铁虹身旁的青年,一脸得意之色,望着走己将府的牌匾,暗吐了一口唾沫,转尔,又是一脸委屈道“爹,就是他欺负孩儿,还说什么走己将府偌大,即便是你上任族长之位,依旧不会惧怕,大不了自立门户。”
有人听得怒不可遏,明白人却也都知晓这铁虹将府大公子的意图。铁虹瞥了一眼青年,不知何意,道“寒兄,犬子不才,实力差弱,前番多谢寒兄出手教训,但你走己将府天将不在,你一地将跨将门教训我铁虹将门的人,实在让我铁虹将门的人脸上过不去,还请寒兄给个交代。”
说着一丝丝的火药气息开始弥漫,陆续赶来的走己将门下的诸将手心也开始发汗,走己不再府中,万一和铁虹将府冲突,不论胜败,尊将,王将肯定偏向铁虹将门,这闷亏是吃定了。
寒姓男子向铁虹稍稍抱拳行礼,道“少族长,令公子不是天将,却侮辱我走己将门门主,实在让我走己将门难以忍受,这才出手代为教训,若是真要追究,也当怪公子自己,口无遮拦。”
众将颇为诧异的看着寒姓男子,今日这寒将为何一改平日隐忍,要与铁虹针锋相对。他自有他的道理,众将虽不知,但隐忍了许久,他这一句或多或少让众将心底畅快不少。对,只怪他口无遮拦!
一柱巨峰不足以容纳两大将府的将族人,不少一部分对峙在山峰四周,静静听着这里的动静。对方一改平时隐忍姿态,反而针锋相对,也让铁虹眉稍弱不可察的一动,他又道“如此来说,是犬子出口伤人?”
寒姓男子心底忐忑,但他知道这一次若再忍下去,恐怕走己将府衰落得更快,与走己有些交情的几名天将此刻又不在铁将族内,是去了族外执行任务去了,对方人多势众,万一交手,败得无疑是自己一方,毕竟此刻铁虹纠集了几个将门前来。
此刻进退两难,他沉默了片刻,道“铁兄,若为一点小事伤了将门间的和气,恐怕不值,这也不是走己天将想见到的。”
听走己二字,铁虹的眼里波动闪过,他目光瞥看着寒姓男子,道“走己天将回来会理解我的苦心,他不在将门,将门的人越加放肆越加不懂规矩了,代为教训,以正将风,他会理解的。”
说出此话,所有人都已经将那一根神经绷紧,下一句就看高兴男子如何答对了。他的心底更为的沉重,斗,必败,不斗这众将的斗志一挫再挫,谁还会愿意就在走己将府里忍气吞声的受人欺辱?
良久,他再度开口“若铁虹兄真要交代,也好,寒某已经许久没有活动筋骨,若寒某败了,定向公子磕头赔罪,若铁兄败了,还请从哪而来,回哪而去。”
这一举动,等同是认输了,不过不是走己将府输了,而是寒姓男子一人输了,他输了,其他众将至少不必蒙受这群人的凌辱。
看得通透的人极少,但许多人冷哼了声,便下决心事后要离开走己将府这窝囊地方。
“寒兄请?”铁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抬手一请,寒姓男子深吸口气,体内冰力疯狂窜涌,天锁锁了过来,整个走己将府开始颤动。
他抬手一按,一波寒光宛若涟漪蔓延而来,透骨锥心的寒冷立刻将铁虹身旁的青年吓得退到了几名地将背后。寒姓男子不愧曾是天将,一掌使出的力量绝对够强,只是担心破坏了走己将府,将这力量完全压缩了。
铁虹已经有七段中期,在众天将之中,位居第一,当然那是不算铭起之后。
他手掌虹光幻化,一掌撕开了寒波,一道洪荒接着从掌心射去,一念出现在寒姓男子面前,他慌张闪躲开,背后炸响一起,走己将府的牌匾被对方一掌轰碎了,甚至府门也直接被轰碎。
在一旁围看的天斥苟龙驹两人神色一怒,几欲发作,一旁追随铭起已久的地将也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看着铁虹。
“正是抱歉,若走兄回来,告诉他打碎了走己将府,铁虹十倍补偿。”这一句无论如何也会让人联想到四十多年前那一幕,这铁虹报复的意思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