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从府内坐到府外,甚至有的天将被挤到府外竹林入座,不得不说这等场面比之铁虹将门内的情况好了不少,除了与铁虹相交甚厚的天将,一些曾受他恩惠的天将,大部分天将都去了走己将府,相形之下他偌大将府此刻零星散坐的天将与地将,铭起那简舍却是更显‘热闹’。
酒宴大庆,铭起坐池中中心一玉桌,围坐寒将族继承人,血将族继承人,一干天将,府内百多能天,尽将三族精锐汇聚。
酒过九巡,每人神色皆有喜色,铭起再度站起,道“今日诸位赏光,前来庆我走己回族,实在是走某的荣幸。”
“虽事逢大喜,但走某有一事未了,心中始终不快:九年前,舍妹音柔,被魔塔捉去,走某当年修为低微,无法去救,如今回族,便是要率我走己将门去魔塔,带回舍妹,诸位若有兴趣,便同我一道前去,不愿,仅今日赏光,走某也不会不满。”
铁风凌面上笑意戛然而止,眼中闪过忧色,转而思索之色又闪过,一站起道“走兄有意,我等怎能不愿,何况大家将族一家人,此事我铁风凌,风凌将门,同随。”
“铁殷将门,同随。”铁殷也是站起,神色有了一丝复杂,刺冰淡看铭起一眼道“刹姳将门,同随。”寒鸣崖一拍桌,笑道“走兄如此盛情,我寒将族无不从,鸣崖将门,同随!”寒将族其他天将将寒鸣崖都已站起,更是不好拒绝,纷纷站起亦要同随。
寒鸣崖自是为了日后族内考虑,此番帮他走己一次,日后即便他不成神将,也必定有族长一级的修为,以他当今势头,走己将门日后更是不可估量。无论如何对寒将族都有莫大的益处,何况此刻在场如此多天将,日后这份恩情,他想不抱,也不太可能。
血昔狂也是站起大笑道“好,鸣崖兄要去,那我血将族岂能落后。昔狂将门,同随。”府内一切声音都在竹林内的众人耳中,一个个天将也是站起,要去同随。
来此的十八名天将竟全要与他一同前去,铭起说了几句客套,再酒过几轮,天色就已经渐渐暗下,众人散去,走己将府的下人收拾府内府外,也是忙得欢快。
铭起走在池旁游廊,到那假山旁的月桂下,正是月桂盛开,花香沁脾,他道“树祖。”转尔花枝摇动,一张苍老面容浮现在月桂之上。铭起道“树祖,今**也看见了,率这一波人,能到魔塔第几层?”
树祖神色一如既往,只是沧桑目中突然炯炯有神,盯着铭起道“你体内有岁月交错的痕迹,这究竟是?”铭起心底暗叹“树祖不愧是当世最老,寿命最远的生灵,我体内这岁月交错竟被看了出来。”
他道“我修一源力,渐渐参悟到一些岁月之力,将它用在了自己身上,与外界的岁月产生差异,所以有这岁月交错的痕迹。”树祖的目光更为灼热,他道“小子,这岁月之力世上难有人悟到,你竟感悟到了,不错不错,从这方面而言,你的天赋超过你了父亲。”
“不必夸赞我了,此力虽然玄妙强大,但是我想还是不够到魔塔第七层?”树祖点点头,道“你去妖界,取到足够的封魔妖石,再加上刚才那一众人,便有可能。”
“封魔妖石…”铭起低低一念,思索片刻,又道“那封魔妖石,在妖界何处?”树祖答道“封妖族手中,你前去小心切记莫暴露了身份,妖族对噬族可怨恨得很,虽也惧怕噬族,但你修为不深,妖族捉住了你,定会回来要挟噬族。”
“嗯。”铭起点头一应,树祖的面容已经从月桂树上褪下,他深吸口香气,眼中寒芒渐渐盛起,低念道“朽木,若尔敢对柔儿做出恶事,往日情面不言,你那魔塔,铭起也必定要毁了!”
次日铭起一人独出将族,他昭世神将弟子的特殊身份,也无人敢加以阻挡,一出将族,当即梭空而去,妖界在沧州西面,龙州的南面。这一行他直穿梭过龙州。
此地铭起早已闯荡过,何处去得何处去不得也早已熟知于心,这一行无人阻碍,不费多少时间,费去半个时辰,便至龙州满面边境。
从龙州向南面一眼望去,天空尽皆一片妖红,一团望不见边际的红云盘聚在空中,更似是妖气之云。
受这妖气影响,妖血在能界中发出颤鸣,将它取出时,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妖族射去,即便是铭起也是一惊,立刻施展影步追去,但妖血没入那红色妖气之中立刻有大片的妖气向铭起冲击而来,阴寒之气当即透体而入,直入他灵魂之中。
背后君帝召出,金色炎lang冲开,其中霸道立刻如骄阳的灼热,所有妖气纷纷燃烧,铭起心底暗想,转眼妖血已经消失在铭起视野之中,追之不及。
铭起以意念勾动妖血之中器纹,但又有一股强劲无匹的力量将那器纹封住,甚至蒙司海也被那股力量死死压制住了,除了铭起还能感应到它在何处,根本无法加以控制。
“妖皇灵魂在妖族秘境之中召唤妖血,其中妖皇晶骨可说是其身躯,一但回去让两者相融,不等同妖皇复生?不急,当年妖皇肉身已死,想通过妖皇晶骨重凝肉身并非那般容易,我反而让妖皇将妖血品级提升,到时我再去取便是。”铭起心底盘算着,紧追妖血而去,至少通过妖血,能走出这一片妖气雾海。。。。。。。。。。。。。。。。。。。。。。。。。。。。。。。。。。。。
(节奏会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