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我父亲让我等前来,是来送礼。”炎囵抢先铭起说道。
“你父亲…你是当年那炎囵?”水寒秋略微打量炎囵,或许没有铭起存在,他会觉得此子不错,但铭起已在,相较之下,铭起那泰然如山的气魄,已经将炎囵远远比了下去,水寒秋也只是打量他一眼便挪到铭起身上,他道“送礼?什么礼?”
炎囵何曾受人如此轻视过?憋忿填胸几欲要炸开,其牙关咬的咯咯直响,便又插嘴道“自是我炎族重宝,父亲说水族长你若见了,必定欢喜!”
水寒秋此刻目光全在铭起身上,好奇这人给他带来的莫名之感,又被炎囵插嘴一句,顿时脸上笑意全无,道“本尊常听说你在炎族如何了得,怎么,你父亲不曾教你他人说话,休要插嘴。”
如水寒秋这等强者的尊威被两次触碰,炎囵本该已经死了,只是他的身份,才救下他一命。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着水寒秋目光扫过接着传出。
炎困身子一震,脸上快速浮现五道指痕,炎囵微是一愣,双拳握得咔咔直响,眼中目光转尔化为一股阴冷,他蓦然跪地抱拳,道“小侄得罪,望水族长恕罪。”他始终埋着头,那阴冷至极的面色,令人不寒而栗。
水寒秋冷哼了声,道“如此还像个能干出些事的人,起来。”
炎囵站起侧在铭起椅旁,不再开口。铭起笑道“族长让我送来的此物只能让族长亲自开启,并且只能在族长你和我眼下。”
“…”炎囵闭口不言,目光瞥着铭起,心底暗笑“慕王你好生大胆,父亲可只让你将东西交到水寒秋手里,你竟假言欺骗,回到炎族告知父亲,必定要你生死不能!”
实际上炎君让炎囵到水族后,设法让水寒秋立刻打开玉匣,但如今看来,他炎囵若再开口,恐怕话还未说出,又会是一巴掌。
“哦,是什么竟如此神秘?”水寒秋眼里闪过好奇之色,铭起抬手立刻从能戒中飞出一个玉匣,落在水寒秋面前被一股绵柔的力量接住。
玉匣不过十寸长,七寸宽,更让水寒秋眼中蒙起一层疑惑。
“父亲说,待他打开玉匣之后,我提亲他必定应允,如今虽被这慕王拖延,不妨说出,反正要开启,迟一刻,早一刻,并无分别。”炎囵心底暗暗一思,跪地道“水叔,请恕小侄向水叔提亲。”
水寒秋目光紧紧落在这玉匣上,答道“提亲?”炎囵深深点头,道“我请水叔将您外孙女嫁与我。”
“你?”水寒秋目带好笑之色,看向炎囵,刚要开口,炎囵又道“叔父先不必开口拒绝,待你看过玉匣内的东西,你定会答应。”
炎囵眼中虽充满自信,但心底却是暗自捣鼓,如此说,等同是在说“玉匣之中的东西能够威胁你答应我。”他心底也约摸不准,父亲所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威胁水寒秋这等强者,等同玩火。
“哦?”水寒秋盯着炎囵,虽笑,却令炎囵不由脊背生寒,水寒秋道“虽说你配不上我外孙女,但你竟敢说出此话,那么若本尊怕了,何来颜面,本尊便与你赌,若我开启这玉匣,照你所言会将本尊外孙女嫁与你,那么,本尊亲自送你这外孙女婿回族,并向你赔罪。”
“水族长,你决定何时来这玉匣?”铭起笑道。
蓦然只见从殿后匆匆走进来一女子,她容貌清秀,修为至地,疾走同时她连连急呼道“族长,不好了,小姐她又吵着要去噬族,属下揽住她,她用碎魂要挟属下让族长你前去!”
“什么!”水寒秋一失从容,当即玉匣一收,向殿后走去,简短一句“五长老,你让他们四人去我偏院休息,我将她稳下立刻去见他们。”
说完便已不见。
那五长老起身,抬手道“炎族几位走。”几人随着他从大殿右侧走出,闯过一片池林,便到一座大府前。
五长老带着四人从偏门走入一座院落,院中一处小小灵池,满池灵液,池中竖起一根根血红丝线盘结的长蛇。
“血线灵池。”铭起目光微微一扫,目不见多大震动,他已见过太多逆天之物,所谓见怪不惊。
但另三人却是足足愣了半息,此物,可是能天见之也要疯狂,传言拥有那血线,即便虚魂破碎,也能立刻凝回,有那灵池,即便肉身尽碎,也能立刻复原。
那五长老笑道,“小子,看来你不但胆识过人,见识也颇为广博,看到此物也只是一眼带过,与你同等修为同等年纪之中,我见过的你是第一人。”
铭起笑答“谬赞了。”
“这院子的另一边,就是族长外孙女的院子,你们千万不要擅自乱闯,虽说她性子温和,但在院子一事上即便时我们也不能进去。”五长老又道。
铭起笑答“每人都有旁人不能进入的禁地,这无可厚非。不过她要去噬族又是为何?以当今局势…”他没有说透,但五长老如何会不明。他叹道“此事我也不知,毕竟她回族都已经十几岁了,在她回族之前的事我也不知。”
路一转过,眼中出现一排厢房,五长老转过身,道“到了,你五人暂且在此休息,需要什么,交代下人便是。”。。。。。。。。。。。。。。。。。。。。。。。。。。。。。。。。。。
(我想很容易就可以猜到这个女子的身份。明天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