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起,原来也是音痴。”刺雪掩嘴窃笑道。铭起微微脸红,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咦,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哭泣?”刺雪突然疑道,她细听,泣声是从铭起右臂传来的。
刺雪微感好奇,一把卷起铭起的衣袖,只见血肉模糊的一片,一时百般心疼,就是这么一双手搂着她到舍不得放开。她满目心疼,怨道“你怎么不好好疼惜自己?”
铭起微微笑道“有你在,还怕没人疼惜我么?”虽算不得甜言蜜语,却是铭起此生第一次说出的情话,刺雪俏脸一红,眼里深深藏着窃喜,从能戒里取出一片片白纱道“把衣服脱了。”
“啊…”铭起微感羞涩,刺雪却一瞥嘴,娇横道“你看过我的身子,现在我要看回来。”
铭起退下衣衫,露出身上深可见骨的大片伤痕,不由看得刺雪心疼,要为铭起缠住伤口,却见他右臂那血肉模糊的图案亮起彩光,传出泣噎未止的厉喝“臭女人,你别碰我。”
“她是谁?”刺雪眉头微皱,气道。铭起深吸口气,将刺雪手握住,道出蛇后的来历。
娇容释然,刺雪也不说什么,把铭起全身伤口裹起,轻声道“这十年,过的苦么?”
“不。”铭起摇头,十年如何不苦,苦到铭起从未有过的疲惫,只是十年后的此刻,让十年的苦辛一扫而空。若说十年的苦痛是为了今日,铭起甚至愿意用一千年,一万年的苦,换取这一刻。
“可是我很苦,不知道为什么,想你就很苦。”刺雪突然又纵声在铭起怀里哭泣。
心下的感动,铭起微微用力将刺雪抱住,任蛇后如何怨责,铭起不闻于耳。
一夜,这般过去,刺雪静静躺在铭起怀里,睡姿安静,宁详,嘴角带着甜丝丝的笑容。
轻轻托起刺雪,纵步一跃,飞向天际的高处,云端的上头,一丝丝晨光投来的一刻,刺雪醒来,双眼的不安见铭起脸孔的刹那安定。
“铭起,怎么不引见你的心上人给我看?”朱雀蓦然从能戒里幻出身子,见到刺雪卓浑出世的面容,心下几分惭愧。
朱雀笑着款款走来,刺雪对她微微一笑,却在铭起后背扭捏一阵,低低气道“好啊,铭起你还藏着这么多美人儿。”
铭起自痛色不露于表,看着刺雪满目柔色道“她叫刺雪,是我的未婚妻子。”
“未婚妻子?”朱雀神色微变,对刺雪点点头,转身便又消失。
“谁,谁是你未婚妻子~”刺雪娇羞不已,埋头在铭起怀里,不敢看他。
妻子两个字,却让铭起想起坤若,不由心神一震,一口逆血喷吐而出。
刺雪大急,以为铭起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连说道“我,我又没说不嫁给你,你别乱想。”铭起却摇摇头,眼里一片片愧疚升起,他道“即便你不嫁给我,我也要硬娶了你。”
“不过,有一个人,我想告诉你。”说着,铭起的眼中显出一片往事追忆之色。
他一一将在铁域发生的一切道出,听得刺雪心惊,即便铭起此刻好好活着,也不由仅仅抱着他,心头疼惜不已。
话完,铭起将坤若连通那一块木碑取出,刺雪淡淡看着‘妻之墓’三个字,却不恼,轻声道“我很感谢她,如果没有她为你受那一掌,铭起你…”说着不由抱得铭起更紧。
“所以这三个字不算什么。”刺雪贴在铭起胸口,他的心跳有残缺的一片,她知道是因铭起对这女子的愧疚。
若是过去,刺雪必定大发雷霆,不免闹出事端,只是十年过去,渐渐成长的不仅仅铭起,刺雪深知何时该轿纵,何时不该?
铭起心底感动大片,心下轻松大片,道“我欠坤若一条性命和一颗真心,日后修为到时,我定会救回她。而刺雪你,才是…才是…”
“什么?”刺雪心底期待,只想他道出那两字,她立刻答应。
“不是什么。”铭起一笑,刺雪那满目期待的目光突然一愣,立刻怒色翻涌,铭起早已逃到一旁,刺雪气道“铭起,小**,给我站住!”
铭起在心底补了一句,“真因为不是什么,所有你是我心底的全部。”
两人嬉闹如往,铭起对刺雪的实力颇感惊讶,竟然只比破冰弱了一线,自己已有所不及。
闹了一阵,两人落向古楼,刺雪红着脸侧儿在铭起耳旁语道“铭起,以后不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么?”
铭起当然知晓她的心意,极为生涩的结巴一句“雪…雪儿。”他一生何曾如此过?一时只觉全身皮肉不安,毛孔收紧全身疙瘩。
“好听,再叫一次。”刺雪按着铭起肩膀,也羞意难掩。
“雪儿,雪儿!”铭起连唤了两声,面色微变道“在人前我可不这么叫你。”刺雪早已芳心大醉,一身酥麻,点头嗔道“谁要你在人前这么叫我我了,就像我叫你小**一样,呵呵。”。。。。。。。。。。。。。。。。。。。。。。。。。。。。。
(娘的,怎么感觉写得忒假了,肉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