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火晶有了足够实力,尸鬼两宗能够与毒宗对抗报仇行么?”
却闻圣罗大笑答道“若十万年不成,那岂非主人在地下又空等十万年,当年鬼蓝你命已危矣,主人为何拖着火晶小宗不顾危机前去救你,何不等毒宗尸傀将你擒下灭了尸鬼二宗?说到底,还不是因我娶了你。
今日可好,你们贪生便明说是了,我圣罗本就是个死人,再死又如何!?”
笑罢,他又向外走去,转眼到了门口,鬼蓝哭喊道“难道你不要我和舞儿了吗?”
冷冷凄笑,从圣罗嘴里传来“你我相识,相知,相怜,相爱皆是从主人开始,没有他,何来的我,又何来的你,何来的舞儿,若要抉择,我圣罗愿永远随着主人,当做…从不识你。”只见圣罗能戒飞出一块白玉,挥手间,玉屑沙沙飞落,留下两字将玉抛给鬼蓝,笑道“如此一来,你们活着便心安理得了。”
听他语出处处伤人,鬼蓝心如刀绞,看着玉上两字‘休书’心下大骇,她断想不到圣罗如此决绝,狠心休她。
再看,圣罗已经走到殿外,鬼蓝哭声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一个死人,也要丢下我和蓝儿,你回来,回来……”余音颤抖,圣罗头也不转,嘴里喃喃道“蓝儿,舞儿,再见了,若让我忍着大恨不抱,我如何面对主人,可我报仇,不能连累你们,好好活下去。”
圣罗人影已经不见,鬼蓝一时昏厥过去,从未见过爹娘如此模样的圣舞傻愣许久,才大哭出声。
火晶宗在山顶只让,锤声极乱,苓儿在一旁眼圈红红,哭道“血珀哥哥,你停停,已经锤了一百三十八万锤了,你得身子会受不了的!”
血珀双眼腥红如血,不理于她,咆哮道“若非我还没有将这噬甲制成,小起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说着,锤声越是乱,这地级极品能甲上密密麻麻全是,每每一锤,都会多上一道。
潜问昏迷至今仍是未醒,山后瀑布之下,朱雀躺在大石上,轰鸣不觉,任银带般的瀑布冲在身上,朱雀一动不动,嘴里念道“再过几日,就是你得头七,即便寻仇不成我也能去冥间找你。”
水上蛇后化出原形,拍水不止,哭道“这那是我要的自由,我不要这种自由!”
原来数年相处,蛇后对铭起也是情愫暗生,平日虽恶语相加,但心底却越发不可自已。
这河的源头极为远,却见破冰坐在源头高处,目光冷漠如是以往,只是冷漠之中,多一层难言的痛楚,即便当初弑父之时,也不曾有过。
望着身下小溪流走,破冰竟在以极快的速度感悟其中法则之力!
铭起丧礼第三天,鬼蓝醒来,身子猛地一颤坐起,呼着圣罗的名字。
她身旁躺着圣舞,已经深谁,当即跃下床,开门看去还是在劫域没有离开。
转过身白玉横躺桌上,还是休书两字,两滴眼泪落来,又狠狠道“他宁愿守着一个死人,也不顾及我们,我鬼蓝果真有眼无珠。”
话音大些,圣舞惊醒,大哭着道“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鬼蓝含泪抱起她,哭道“舞儿乖,舞儿不哭,爹爹不要咱们了,他不要咱们,咱们要高高兴兴的,气死他。”圣舞听不懂鬼蓝何意,自顾自的大哭,说要爹爹,鬼蓝说道这个死字,想起圣罗不就要去送死,心头埋怨哪里还能顾得,大急抱着圣舞就要离开,又瞥着白玉一眼,一时心底又急又痛,有气有怒,转身又将房门闭上。
第六日,圣罗和龙柳跪于大殿之中,其他人已经准备明**战去了,他神色漠然,一拍手掌那玉棺棺盖打开,能戒轻轻取出,圣罗从其中带出一个绝色女子。
正是刺冰,圣罗神色不便,喝道“跪下!”
刺冰听他突然发疯,冷笑道“对他下跪,一个已亡的短命鬼?可笑?”
不知为何铭起死了,刺冰甚是快慰,不变冰容即便冷笑也是少有。
但此刻,圣罗哪里看她姿容,抬手一按,刺冰柔弱身子毫无反抗之力跪在玉蒲之上,她怒极,目中杀机涌向,却苦无办法,一丝灰气立刻如同千万铁锁将她身子锁住。
圣罗再度跪拜道“主人,当年刺雪主人与你分离,今日这刺冰面容与她相当,也只有这般姿容,才能与主人相配,今日让她同你一道成婚,完成主人心愿。之后,她自当随你而去,免得你再孤独寂寞。”
说着,能戒放回棺中,棺盖合拢,蓦然飘落,与刺冰并排而立。
“一拜…主人天地不敬,这一拜,只行拜礼。”
玉棺一头抬起,又缓缓落下,刺冰想要反抗但哪有机会,不得不低头扣拜,羞怒至极,她险些吐血昏厥,却被圣罗护住,昏也不能。。。。。。。。。。。。。。。。。。。。。。。。。。。。。。
(昨晚五点才水,今天精神恍惚,结果给忘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