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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江大广场座无虚席,嘈杂一片。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盼望这最后压轴之战,盼望看这豪门之争,最终如何收场,谁能笑到最后。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真武圣地的主持方到了,秦氏也到了。
唯独,被挑战的豪门许氏一方,仍旧还没有到来。
一炷香,已经烧到了末端。这株香烧完,便是第三战开始之时。
几万双眼睛,都齐齐盯着那株香,只恨不得它赶紧烧到尽头熄灭。关注香的同时,又不东张西望,留意许氏是否到来。
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许氏仍旧未见踪影。罗江大广场上,已经三三两两有人嘀咕,显然对许氏的姗姗来迟感到愤怒,有些已经开始低声诅咒。
“难道是上午两战,真把许氏给打怕了?临阵退缩,这简直是贵族界的耻辱!什么豪门许氏,连平民都比他们有骨气!”
“就是,如果战死在台上,还能赢得一点掌声。战都不敢战,这算什么?缩头乌龟?”
“哎,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懂什么,听说秦氏武童是灵童转世,根本不是凡人可比。许氏豪门算什么?连西门大阀,现在也要和秦氏妥协求饶了!”
“西门大阀,南云州头号家族,怎么可能向秦氏妥协?”
这条爆炸性新闻,很快就在人群中传递开来。不片刻,所有看向台前的目光,都变得不同起来。
那种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崇拜。
真武圣地的主持方代表,一个个也是盯着那株香。显然,他们也很奇怪,许氏怎么直到此刻还没有来?
……
许氏府上,许三立黑着脸,在走廊外走来走去,来回踱步,神态焦急,不住地朝走廊内那一排客房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吱呀一声,客房的门从里往外推开。西门千表情严峻地从屋里走出。
许三立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急切走了过来:“西门公子,下午开战时间将到,我们,怎么办啊?”
许三立现在可谓是六神无主,上午两战确实摧毁了他所有豪门优越感,摧毁了他所有自信和骄傲。
西门千冷然问:“许族长,你许氏当下最强二人,是谁?”
许三立一愣,如是答道:“开叔已为家族殉身,眼下最强二人,是三立和我族叔岳老。”
“嗯,以你和岳老联手,可敌达奚恒否?”西门千的问题让许三立有些摸不着头脑。
与寒门秦氏的争夺,与达奚世家又有何关系?
不过他还没牛到拒绝西门千的问话,老老实实摇头:“我是真武境五段,岳老和开老一样,都是四段。我二人联手,或可与真武境六段一战。然而达奚恒据说已有真武境七段水准,恐难敌他。西门公子,这与下午第三战,有何关系?”
西门千的俊脸,仿佛被鞭子抽打了一记似的,森然道:“有关系,大有关系。眼下有两条路,你斟酌一下。第一条,放弃第三战,认输投降。”
认输投降?
许三立脸色倏然一变,等了半天,西门公子就给出这样一个选项?
这对他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选项,苦涩地看这西门千:“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西门千摇了摇头,“不选也罢。”
“请西门公子示下。”许三立坚持着。
西门千语气阴冷:“第二个选择,你们出战,只是莫怪我没提醒。这与送死并无区别。到底是站着死,还是跪着生,只能选一个。许族长,你自斟酌。”
许三立呆若木鸡,满脸难以置信,喃喃道:“与送死没什么区别?秦氏,有那么妖孽?”
“你不信?”
许三立痛苦地摇着头:“不是不信,而是根本接受不了!秦家,一个破落寒门,怎么可能忽然如此妖娆?”
“怎么如此妖娆本公子不清楚,不过我族中真武境八段高手与秦家子会过面,他带回来只有一句话——此子实力,不在他之下。”
其实黑袍人后面还有一句——因为区区许氏,和崛起速度如此之猛的秦家子作对,不值得。
这句话,西门千当然不会说出来。事实上,他心里也很不甘。秦家子在达奚月生日宴会上,曾那样冒犯挑衅过他。西门千早已立过必杀令。但是这一切,都因为黑袍人一句话,而不得不做出更为理智的抉择。
许三立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仿佛被雷劈中,失魂落魄连退好几步,脸上的血色也好似瞬间被抽干。
真武境八段的强者,居然说秦家子的实力不在他之下。
这一切,又怎么可能?
即便秦家子从娘胎里练功,十几年时间里,怎么可能练到真武境八段?
别说是许三立,就连西门千,一开始也同样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堂堂大阀子弟,天之骄子,要身份有身份,要血脉有血脉,要武典有武典,可谓是集万千优势于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