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仙愣怔了半天,不认识似的上上下下看着钱老鬼,疑惑的问:“怎,怎么!这里没你的事了?”
钱老鬼,轻松的笑着说:“当然,这里有我什么事?那都是人干的,与我们鬼何干!”
狗仙被气的直哆嗦:“嘿!跟你这鬼没关系?刚才是谁满嘴喷粪来着!”
钱老鬼依旧是笑嘻嘻的说:“鬼吗!什么事都做不得了,不就剩下快活、快活嘴了吗!再则说了,狗兄!你刚才不是已经打过嘴了吗。”
狗仙:“嘿嘿!照你这么说,这事就这么完了?”
钱老鬼:“不是,就这么完了?还能怎么着?”
狗仙气的胡子直撅:“嘿!”
芹姑娘过来扶狗仙坐下:“狗大哥!你坐下。咱们喝口水,消消气!”
狗仙气急败坏的说:“芹姑娘!你说我这气——可怎么消呀?”
芹姑娘劝道:“是啊!从受害者这方面来说,这笔账是没法算清的!不过施暴者自有天地鬼神为他记着一本完整的账,不会有一点漏掉的,到他死的那天,也就是清帐之日了。
我们的伤痕只能靠自己来抚平了。再记下去已经无益,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狗哥你说是吗?还有呀,他做的孽,众目睽睽的逃不掉。他遭报应时受的罪,他自己哪有脸往外说,给人的感觉好像没遭报应是的,其实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呀!狗哥!咱们就自己宽宽心吧!”
狗仙无奈的坐下,不停的喘着粗气!
“狗哥!今天,我可是请你讲故事的呦?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个孩子,这个是——小狗;这个是——小刚。这位就是漂亮的娇姐姐,你看,我没瞎说吧?”
狗仙点头:“真的!娇姑娘就是一幅美丽的画,看了让人舒心!”
玉娇过来说:“狗大哥!别听芹丫头瞎掰!来喝杯茶消消火!”
芹姑娘打趣的说:“娇姐!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可没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咱俊就俊了,可不兴往灯亮地跑哦!”
玉娇回手拧了她一把:“我拧烂你的这张破嘴,看你还怎么编排人!”
众鬼仙一起笑了,尴尬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芹姑娘止住了笑,指着我说:“狗哥!这就是我大哥——远山了,是个有大学问的人!”
第一次被人当众,这么挤兑,我慌忙站起来,和狗仙对施一礼,才客气的说:“狗先生你好!在下远山,正如芹丫头说的,我是有点学问。大,到不敢说,反正人那块——是没我待得地方了!这不,来和你们做伴了。”说到这里抱拳作了个罗圈揖“诸位我可高攀了,不到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众鬼仙一起嘻嘻哈哈地说:“远先生客气了!你这一来,给大家带来了多少乐子,是我们沾光了,才是呀!”
玉娇看芹姑娘嘴动了动没吱声,便揶揄说:“丫头!怎么光动嘴,不出声呀?没词了?又本事,你也编排编排大哥,给大家听听呀。”
众鬼一起起哄,芹姑娘的脸红了:“什么编排不编排的,我先踹你给大家看看,再说。”
两个鬼嘻嘻哈哈的打成一团,鬼众们在一旁吹风鼓劲。
我小声的和狗仙说:“这两个苦丫头,心里的冰结终于开始融化了。这对恢复她们心里的创伤是有益的。”
狗仙若有所思的说:“是啊!这些伤埋在心里,就是一颗颗伤心的炸弹,它会不时的泛起,炸的心里一片血滴——”